边防战士一 一九六一年云南边防部队

边江边

二十   一个侦察任务


         吃过饭后，他和一些战友回到营房，看到班长回来了。
曾班长知道战士们一定会问，他知道对部队非常熟悉的战士们都知道他领了任务，都想去执行和完成，并一定会问的。
“班长，快说，连里下了什么任务？”有五六个战士都抢着问。
看到战士一脸心急，双眼直的地盯着他，好像是他布置任务的。就说：“到十多海里的江山岛去侦察。”
|“这次一定是我。”几个战士把这事往自己面前揽，都非常积极地想去，这是一个难的好机会，不是每一个战士都能去的。
“有我没有？”
“都没有。”曾班长马上说。
“那是谁？”
                                                                                         “小黄和严俊良、”
“哎……”
几个战士都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小黄没有想到班长都没有去成。就问：“班长，你怎么不去？”
曾班长却说：“不要紧。连长有自己考虑。你好好准备，跟着连长、严大哥去侦察。这是一个很好的锻锻炼机会。小黄，记住：一定要听连长、严大哥的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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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曾班长鼓励小黄

          晚上了，曾班长特意来到小黄的面前，他知道他一定很兴奋。就提醒他：“小黄，你知道，侦察任务是马虎不得的，你要做好牺牲的思想准备，万一是在不肯定的情况下，一个人，也要沉着，冷静地对付敌人。”“嗯。班长，我不是和连长严大哥一起出去吗？”小黄非常不解问。
“小黄，侦察的事是难说的，到时，可能会有些意向不到的事发生，有时，可能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情况，你要想好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是沉着，不要慌！知道吗？”
停了一下，曾班长又说
“当然，最好是在连长，老兵的身边。”好像他才想起这似的。

“班长，要是你去我就不怕了。”
“你不能老是跟着我，要学会在革命风雨中成长起来。知道吗？”
“嗯。”
“这就好。”
“班长，我紧张。”
“这没什么。又不是喊你一个人去侦察。”
“班长！”
“你不要想这些，到时有连长和老兵严大哥在。”班长在安慰他。
“这两天好好准备，等连长来喊你俩。”曾班长又说。
嗯|。”
然后，曾班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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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小黄没有把握


       小黄对于自己被安排去岛上侦察国民党残部的情况，在非常高兴时，又觉得自己没有经验，心里没有把握，担心自己完不成，心里有些忐忑。第二天，他看到战士们都出去进行训练了，自己呆在班里，和老兵两个，就感到空空的，
不一会儿，连长来了。
他一走进来，看到小黄模样多犹疑，就问：“小黄，你怎么了？”
两人就马上从床边上站起来，向自己的连长敬军礼。模样温存、英勇的陈连长是参加过渡江战役的，举止又亲近又没有派头。
他说：“何必站起来。我们就随便点。”
说完，他也坐在他俩的床上。说：“明天晚上21点，我们就要坐船到江山岛上，那上面有国民党的残兵，我们要搞清楚，好消灭他们！”
“连长，这么说还有战斗？”
“是。”
老兵说：“小黄听说有打仗，就想打。”
“那是以后的事了。”连长说，“要好好准备，明天晚上开始行动去侦察。”
“是，连长。”
然后，陈连长没有要离开营房的意向，也没有走，继续和他俩聊。
近两天过去了，今天晚上是到岛上侦察的时候。解放军战士小黄又兴奋又担忧，主要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而影响陈连长。在这样的心情下，等到了晚上21点，陈连长、老兵严俊良带着他出海去江山岛上侦察。他听班长说过岛上有一股国民党的残部，人不少·这对附近岸上的渔民是一个祸害。所以，团部决定派人去侦察清楚，日后好派大部队去消灭掉。
在热切的向往中，到了近21点，陈连长就来到班里。“小黄！老严！跟我走。
“是，连长！”
这时，班长不在身边，小黄从战士们的表情里，感到一种对自己的羡慕，心里不禁感到非常自豪！他想道：等一会儿就出发了，我一定要听连长的话，干好这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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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晚上出发

        他俩跟着陈连长离开了营房，到了连部。拿上了作为侦察的工具，驳壳枪（枪）、匕首、纸笔等就出发了。到了一片黑黑黝黝的非常寂静的近岸，这时，小黄能隐约听到较远处的海浪的哄哄的声响。他们到了岩石的岸边，这时，一个大伯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看到，陈连长，还有两个解放军战士来了，就迎上前，仿佛解放军要做的事，是他的大事。
“陈连长，你们来了。”
然后，陈连长对他俩说：“这是何大伯。”
“大伯，麻烦你了。只要把我们送到江山岛，你就回去。”
“嗯。”
“三天后的晚上来接我们。”
好，我一定来。”
“走，咱们出发吧。”
然后，他们坐上船，向在一片黑深深的波浪平静的海面上划出去。
现在已经向那个岛上有国民党残兵的岛去了。等到自己的一定是危险，说不定死。死我不怕，从参加解放军的那天起，我已经决定了。现在，我打了多吃仗，什么样的敌人都看见过了。没什么好怕的。今晚，和连长，老兵严俊良去侦察，还是自己当了兵打仗以来的第一次，看见眼前的空空的海，看来我害怕了。不，黄云新你不能害怕，不是有连长，他是很有经验的，还有老兵眼大哥。有他们，又不是我自己一个。不要拍，……
这时解放军连长陈兴祥坐在船头上，老兵严俊良和小黄坐在自己连长后面。小黄感到自己连长如一个熟练的船工似的，在前面领航般的注视着前面一一一又清静又黑空空的看不见的，在沉寂般的半夜里的黑糊糊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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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夜色的海面


         他们都没有说话。在又清零有黑融融的夜色里，在这黑黑空空的海水如一个睡梦般的海面上，小黄在想自己事，在他身边的老兵严俊良厚道而沉默着，都不说话，就听到大伯划桨时，水发出是轻轻的划水声。小黄感到这声音令人安静，不平静的思绪似乎稍好些。
这时，在如睡眠般的，黑黑空空的夜色里，在看不见的温静的海面上，没有风。能感到接近半夜的凉梁的气息。解放军年轻战士小黄看到小木船在往离岸边的远处缓缓划去。他觉得他们如坐着船远离陆地向远洋般开气息去，要去旅行似的。
心情又高兴有盼望。他想自己还是早点到江山岛上去侦察。跟着连长经历一生难得的生死侦察。对。应该是这样的。小黄在心里想道。
他们过了一个半小时。快接近在深夜里的、一个在黑乎乎的视线里，的一个有高坎的岛。这就是江山岛。船已经划到高坎的。听起来一片涌到岸边是看和石头上，不是，发出温情绵绵的拍击在石岩的海浪声。

船大伯说：“陈连长。这就是江山岛。”
“下去。“陈连长说。
“是，连长。”
老兵严俊良和小黄下到没大腿沈的冷凉凉的水里，连长才后下。他回脸对船老伯说：“何大伯，你回去吧。过三天，在半夜这个时候，把船划到这里蒙接我们。”
“嗯。”
“谢谢你了，老伯。”陈来你这说。就再一次非常亲切地紧紧地握了握何大伯的发冷些的手。
“没什么。”
“你要小心。”温存厚道的陈连长叮嘱道。
“我知道。”
然后，老伯就把船划走了。小黄听了自己连长这几句话，感到自己连长对老乡是那样好和温和。
然后，陈连长从船上下到水里，走到了他俩前面，说一句：“跟着我。“好像自己连长多熟练的。
然后，，他俩就跟着自己连长往石头高低不一的斜斜的岸坎上，慢慢而小心爬上去，因为，那上面有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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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过敌人的碉堡      


         到敌人的岗哨后。陈连长觉得再往岛的四周是敌人的工事，由于是深夜，什么都看不清见不着，他觉得先找个地势藏起来，让自己战士睡到第二天，再根据情况进行侦察。有了这个主意。陈连长说：“严俊良，小黄，我们这样，现在离凌晨不远了，我们先睡，到明天，再进行侦察。”
“是，连长。”
小黄从出来，上船到岛上。一直都兴奋，现在都没有睡意，听了连长这样说。是有点少了什么，他想马上进行侦察。
问：“连长，我们为什不马上开始？”
“我们才来，对什么都没有了解，最好是明天，我们就好侦察了。”
“明白了。”
“走，我们先找一个地势，睡上一觉，明天再说。”陈连长说。
“是，连长，”
不久，他们在位于岛的东边的一个海边的小洞里住下来。
第二天，在靠近_岛东边的一片密集岸边岩石的一个小岩洞里。上午，近十点陈连长醒过来了，他看到睡熟老兵严俊良把双手放在他微微地起伏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仰躺在阴暗发冷的洞里地上，还有小黄侧过身去睡着样子。他觉得，让老兵严俊良，小黄继续睡觉。后来，直到中午，他俩醒了。他们吃了干粮。陈连长就觉得该行动了，就是开始要进行侦察了。他觉得尽管是白天，他们首先对岛上的面貌先进行了解。
对老兵严俊良和小黄说：“严俊良，小黄，我们先对岛上的面貌看看。”
“是，连长。”
陈连长想了一下，说：“走。”
“是，连长。”
两个战士拿上冲锋枪出了洞。他们往后面的一座高坎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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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侦察行动

        同时，陈连长叮嘱老兵严俊良说：“我注意前面的情况，你注意后面的，让小黄在我身后。”
“嗯。”
过了十分钟，他们爬到高坎上，利用上面的岩石的掩护，趴在石头后，看到下面和往岛西边延伸而去的一个非常大的岛屿。岛上都是十多间旧房子，相挨一起，离岸边有些近。
要不多久陈连长他们几个就看清了这个江山岛的全貌。然后，陈连长带上两个战士，还是他走在前面，小黄跟他后面，老兵严俊良一副非常身强力壮，一张非常忠诚的红红团脸，一根酱色宽皮带紧系在他粗壮腰腹上的27岁的他
在后面，有了这一安排，他们就在八九分钟内，悄悄到有多间房子的一个非常安静的巷道里。
此时，又过一房子。他们往房子的侧面一条小道慢慢地往前去。
陈连长觉得：此时，过道的安静，说明这里少有人来，但是，他关注的是：一旦有敌人，他会怎么做？怎样才能达到控制了敌人，自己和战士又不会暴露呢？这是陈连长要极力做好的。此事，对于他们三个都要面临的问题。过了多一会陈连长感到要接近有敌人或他们的指挥部的现场了，因为，岛就这样大。首先要搞清敌人的指挥官，指挥部在哪里，兵力配备，再作第二步。他觉得，应该抓一个敌人问问。那么，又抓那里的敌人？嗯，应该是守岗哨的。想到这里，他对他俩说：
“我们这样，先弄请敌人的指挥部兵营再说。”
“是，连长。”
“走。”
非常果断的陈连长说，就带着两个战士走近了一条有围墙的小过道。陈连长没有把斜插在他肚皮上的、皮带里的驳壳枪抽出来，还不到时候，显然，在这样的环境里，枪声是对他们最不利的。他放慢脚步，在非常警觉地观察前面的动静，只是，他没有听到，他觉得：会有自己无法想象的事的出现。他把自己的注意力和高度警惕提高起来，就尽量放慢自己的步伐走到房子口，没有看见敌人，就来到一旁的围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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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来了一个敌人


        陈连长带着两个战士，接近一道墙下。他注意到在墙外那边的过道上，时不时有敌人士兵走过。
嗯，只有抓一个兵来问。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再靠前侦察，会有被暴露的风险，那样，自己就不能完成团长交跟的侦察任务。
想到这里，陈连长想把这个主意说出来。在他后面的老兵严大哥忽地说：“连长，有一个敌人走来了。”
陈连长知道敌人是往这里来的，或者是经过这里去做什么的。
一时，陈连长没有想出一个办法：该怎样擒获这个敌人。他眼巴巴地看到这个敌人走过去。
过了会儿，非常机灵的他涌出一个主意。他马上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渐渐走远些的敌人扔出去。
这个敌人听到了，觉得可疑。就转身，往过道回身走来。
挨在过道围墙的陈连长看到了，就立刻回脸来说：“来了。快后退！”说完，陈连长立刻把右手伸向斜插在他怀里的，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左手立刻抬起，把他肚皮正中的皮带拨松，抽出驳壳枪，准备行动。
两个战士高兴起来。看来，这个事来的正如他们的意愿。
陈连长马上低声说;"严俊良，等会敌人到了，你和我拿住他；小黄，你呆着。”
“是，连长。”
过了四五秒钟，敌人走过来。他们退到围墙一个拐角，陈连长就站住，利用这一处，做出行动。
陈连长就向自己身旁的老兵严大哥示意，要行动了。
看到敌人刚露出侧墙的脸，陈连长猛地站上去。仿佛要拦住对方往前走似的
看到，自己连长上了，严大哥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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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问情况


         没有任何防范的敌人，看到，一个身着解放军浅黄色军衣的人，如从空气里出现，朝自己扑来，
显然面对这样正对自己的行为，这个敌人没有做出反应，显然，在还没有搞清这一行动对自己的危害是什么。
后上的老兵严俊良刻伸出手把他9敌人）脸捂住，另一只手扳住敌人的脖子，一下把这个敌人按倒在地；陈连长上去，
他对非常意外惊恐敌人说：“不准叫，不准喊，敢叫，老子弄死你！”
过了会，这个敌人点头，在惊慌中，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现在，”陈连长继续说，还是把驳壳枪指着敌人的惊恐的发白脸，“你告诉我，你们岛上的军力情况？”陈连长小声问，并向小黄说:“小黄，去看着路口。”小黄明白自己连长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看着前面敌人的情况。就走到路前边去看着。

“好好！”敌人马上作答，显然，此时，自己的命是重要
“这里是哪里？”陈连长问。
“这里通向营房。”
“那你们司令部？”
“司令部在那（西边）边坎上。”
“你们司令叫什么名字？”
“廖城楷。”
“你们是什么部队？”
“我们是34军被共军打残的4团，我们团长叫周军。”
“你们现在有多少兵力？”
“三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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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夜里行动


         然后等敌人说完，等满足我军的意愿。陈连长向老兵严俊良看了一下，严大哥就弄昏了这个敌人，把他拖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现在，敌人的情况，他知道个大概，可是，这还是不够的。陈连长
还要对一些位置做具体确定侦察。陈连长想。他觉得这些需要晚上进行。就说：“好，就这样。我们先回到洞里，好好休息，晚上进行侦察。”
“是，连长。”
他们就走了。
为了搞清这些情况，陈连长觉得要靠近侦察，极力为后来我解放军进攻江山岛打好非常有力的基础。

，这样才对我军解放江山岛，减少我军伤亡有好处。可是，具体该怎么做？陈连长没有把握的，就是说：有一些他都想不到的困难，看来，陈连长想道：这事，要在白天做，最容易被发现，最好晚上做。想到这里，他对他俩说：“我们今天白天就呆在这里，晚上进行侦察。”
“是，连长。”两个战士就走开了。
陈连长认为还是晚上出去侦察，搞清敌人的指挥部，兵力的多少，是非常适合的。
到了晚上，他们几个人吃了些干粮，又休息一下。后，陈连长看了看怀表是：20点，他想道，该是自己带领战士们去侦察的时候。嗯，首先再次对敌人的火力位子进行了解。不，还是不要做出规定，到时，再看情况。
想到这里，他对两个战士说：;"走，我们先沿着海边，慢慢过去。”
“是，连长。”
“行动。，“然后他们拿上枪，出洞去了。
陈连长利用夜色，尽管要相机而行，他还是想具体搞清敌人的这几个重要部门。
第一，兵力是多少，主要住在那里和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