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静静的坐在那儿,默默思考什么时,我们便陷入一种可怕的"眠"状态,动物的冬眠是为了渡过冬天的严寒,而思维的眠只是纯粹的消磨时光抛弃生命,更可怕的是自己竟无法知道,冥冥的神经陷于一种麻木的境地。只知道随着思维而四处乱窜乱撞,在一个惊颤间或许会醒过来,清醒之时他并不知道自己曾干过什么,只是一片茫然,这种思维是徒然的,无利益的。 当然我也排除为某一事而思维并且得出结果,这种思维是有益的,会引诱人向一定的质点接近,或许途中有所遁逸,但会意识到回到质点,这对思维的主体是无害的。 中国人讲究“无事在此静坐”“一日当作俩日”我不否认一个人从一天的繁繁碌碌的琐碎中解脱出来,静坐思维一下会对生活有所感悟,而不会为生活已经给予你而你却没有感悟后悔,会变得更加热爱生活。中国几千年几十亿人漫漫静思中思出什么呢?理学、性学、心心学。一些纯粹的抽象的内容,却没有把思维的时间放在人之外的自然界,放在自然科学上。这种顾思维本身而忽视思维的主体存在的物质前提的文化模式,曾经使中国文化辉煌过,但也是中国文化的弊端。 中国文化尽管如此,但更不济的是印度文化,这曾被梁漱民先生誉为最高级文化形态,几乎全是静思,它有很好的牌位:普渡众生。其实一个人在冥冥苦思中终究是一个人的事,真正能给众人带来什么呢?或许是给人们镇定剂,但面对赤裸裸的现实,他们能真的进入思维的定界吗?即使虔诚的教徒进入定界而忽视主体存在的物质条件,本身就是对生命依存的机体的否定,没有生命机体便对生命的否定,或许他们是唯心,心存在体外,既然如此,又如何肯否定现实世界,荣华富贵呢?佛教到了中国便和中国文化结合在一起。其实中国的静思与佛教在本质上就有共同点。只是在外质形式上有差异,一旦形式的差异消除便会在中国扎根;南北朝之际,佛教与中国文化存在夷汉之别;出家修行与忠孝之别曾阻止佛教传播过,但这是外在,只要排除这些中国文化很快接受了外来的佛教。 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也是静思的产物,讲究的是心斋和符咒和神仙方术,后者是不可取的,前者实际上也是一种变式的静思,世人都在忙忙碌碌之中无暇分身看世界,道教则于世外看世界,或许会更清澈些,但更多的是不清。因为立于世外无法体会到世间的杂俗,他们只是以个人的人本主义,讲究瞬间的永恒,然而在瞬间只之后,便永恒的消逝,瞬间的永恒只是记忆的一点痕迹而已。但更多的乃是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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