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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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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9 22:43: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唐龙 于 2016-1-18 20:38 编辑

      他是乱世中的一个传奇,在清代文学上开辟了属于自己的一片疆域;他是人世间的痴情种,在凄美的词藻中苦恋自己的爱人;他是铁血干戈中的水中浮萍,在战争中无奈漂地流。纳兰容若——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内心伤痕累累的清代词人。  
       纳兰容若,一个只比康熙皇帝少一岁的满州正黄期人,一个常侍在康熙身边的一品侍卫。他是清朝唯美的一个词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伤感凄切的悼亡词,充满着对爱人的痴恋,也饱含着他对朋友的热血相待。长江之水深千尺,不及纳兰容若情。至情至性的纳兰容若,让人几经痴迷几经狂。  

          如《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淡淡的伤感,美丽的哀愁,真令人低回不已。作为入主中原不久,有着尚武传统的旗人子弟,容若也写过一些颇为豪壮的词。如《长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这首词作于随从康熙帝到永陵、福陵、昭陵告祭出山海关前后的途中,情景交融,意境幽远,王国维曾盛赞其为“千古壮观”。

        水一般的柔情,一直是纳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身处高位的他,心中渴求的却是永恒真挚的爱情。在他仅有的三十一年人生生涯中,他爱上了三个绝世的女子,最后都是以悲剧而告终。美丽的表妹,他的初恋深深陷入了华美而吃人的宫墙之中。他自称是“痴情种”,“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了解他的伴侣,但是,结发妻却病逝在她刚双十的年华中。“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记绣榻闲时,并吹红鱼,雕栏曲处,同倚斜阳。梦好难留,诗残莫续,赢得更深哭一场。遗容在,只灵飘一转,未许端详。”哀歌,一直在他的心底蔓延。就连他最后的爱人——一位江南才女(冒辟僵与董小宛的女儿)也因为满汗不能通婚而被迫分离。在哀痛之中,他狂草疾书《花仙子》:“风絮飘残以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近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曲径深宫帝子家,剧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近水,一宵冷雨丧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他的灵魂,在清朝门第观念下伤痕累累。他用他的一生去纪念这些生命中的绝恋,让他们成为他心中灵魂的叹息。  

         
       纳兰词有一种只应天上有的高雅气质。那种不言自显的雍容华贵,仿佛浑然天成。凄怨温婉的词风象迷香一般,透过三百多年的时空,仍然温柔而凄酸的熏着我的眉眼。每当想起,耳边就仿佛听到纳兰在忧伤的吟唱,“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不是人间富贵花,只为天上痴情种。倾其一生,写尽了情深与忧伤。纳兰的词,篇篇含愁,卷卷成悲,一曲弦伤,弹到最后,仍是曲高和寡,纳兰的寂寞,终究无人懂得。尘缘如梦,皆付词中去,黄土一抔,掩不尽那天上人间的悲切。穿越几百年的舟,能否背得起纳兰如许的情与愁?
       情来情去情难了,弹指间,逝水流年。纳兰不是凡人,却误坠了凡尘的劫;不是人间富贵花,却偏生在人间富贵家。他得到世人梦寐以求的所有东西,唯独少了他最想要的情。他可以放弃功名利禄,却抛不掉那痴情。唱遍了蝶恋花,吟遍了长相思,只匆匆三十一载,便驾鹤仙游而去,留给世人多少抚卷长叹。

       忧伤,是纳兰词的主要基调。相府中的满池荷花,衬托出的是一颗苦闷寂寥的心。他走的是一条痛苦的折衷路线,多好的画,在他的笔下也会有阴影;多好的词,在他的手中也会有悲音;多好的琴,在他的手下也会断弦。所以,当他的生命耗尽的时候,他的词也就结束了。纳兰的一生,就是纳兰词的一生。      
        想来今天,是着了纳兰的道了,深深的陷在纳兰的世界里。隔着时空,听他寂寞的吟唱,沉醉,不肯醒来。缘深缘浅,情来情去,因果历劫,都只是一场梦的世界,看透了也不过红尘繁华落尽之后的一场梦,空余一把辛酸泪。何苦?何苦?试问情之一字,有几多凡人曾勘破?
  
         黯然掩卷。我想,他的寂寞与忧伤,我是懂了。  

           喜欢纳兰的朋友,我想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想去为他伤,为他悲,为他痴,为他狂。爱上他,是很容易的事情。他就像清澈见底的溪水,照出每一个人的灵魂,让人不惜为他去感动。  

          弦已拨乱,弹破广陵散,曾执笔在灯畔,过往不堪;叶空飞扬,无人来吟唱,谁人一拂尘埃,诗卷水中漾;花指尖绕,冷雨又一宵,觉来芳菲已凋,颓败枝梢;墓无碑铭,诗魂谁敢评,才情飘零自在人心 。
        人已逝, 翩翩然,如鱼饮水冷暖知,诗词千古事,得与失寸心知,情与词,恋与诗,悠悠飘散繁华破,冷雨落尽时无人悲花落 。
        诗已散乱,夜合花谁看,风过凋零花瓣,失色黯然;词已凌乱 ,一阙昭君怨 ,上片独存书卷下片已不见;纸已泛黄,笔墨仍惆怅,人间情仇痴狂,谁来吟唱;灯已落尘,深夜早无人,夜读挑灯已是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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ヤヤヤヤ. ..
 楼主| 发表于 2009-4-10 15:0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唐龙 于 2016-1-18 20:38 编辑

如同幽灵一般,呜咽的埙声把被围困在垓下的西楚霸王士兵们的魂都勾走了——那缕思乡的游魂。“灯暗数行虞氏泪,夜深四面楚歌声。”——埙,让英雄末路。   
  张友刚的埙曲《长相思》,则把相思之苦的悽恻缠绵演绎到了极点。古琴与陶埙,宛如男子与女子,互诉着相思之情,只是倾诉的方式截然不同。那埙,似那幽幽的少妇,说不尽的悲怨,道不完的相思;那琴,似那从容的男子,纵有千般相思之情,也暗埋心底、化入酒肠;那埙,是女人悲苦哀婉地唱着“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为流泪泉”;那琴,是男人神定气闲地吟着“目极黄云,飞渡处、临流自嗟”……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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ソソ
发表于 2009-4-10 20: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唐龙 于 2016-1-18 20: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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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f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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