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苦人生

冰与火

    深秋了，树叶落下来了，天空也显得宁静而高远，远处总是飘着朵朵白云，天上的云总是让婉如想到妈妈和姐姐的影子，她渴望知道哪一朵白云是妈妈和姐姐们变的，看着天空发呆，记忆里已经找不到妈妈的容貌了，只记得姐姐们死去的情景。
  生活给婉如的童年带来是痛苦回忆。
  一九七七年冬天，婉如诞生在一个贫困县的张家村，这里的农民都以背朝黄土面朝地耕种着几亩薄田，即使这样也不能维持自家的温饱。思想观念陈旧的农民仍然重男轻女。三间低矮的茅草房里，刚刚出生的婉如大声的哭喊着，年迈的奶奶看着出生的孙女，满是邹纹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泪说“又是个丫头片子，你就不能生个带着把的孙子给我吗？”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刚刚生下婉如的虚弱的妈妈，艰难的抱起哇哇大哭着的婉如，委屈的泪花滴在了婉如的嘴里，婉如来到这个世界上品尝的第一口食物不是乳汁而是妈妈的泪水，看着哭闹的她，含泪的妈妈把并不肿胀的乳头塞进婉如嘴里。爸爸看着女儿，用力的跺了一下脚，走出了家门，五个姐姐欢天喜地的看着出生的妹妹，轻轻的抚摸她幼嫩的肌肤。
   一年过去了，妈妈又怀孕了，姐姐们抱着已经会爬的婉如祈祷着，希望妈妈能生下一个男孩，然而，妈妈躺在破旧的床上，生下一个和她们一样的女孩，她只是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家，就走了，爸爸抱起死去的妹妹，把她埋在赖以生存的地里。
    婉如学会了走路，说话，然而她第一句叫的是姐姐而不是妈妈，因为她太多的时间是在姐姐们的背上度过的，转眼间，婉如已经四岁了，而妈妈又挺起了大肚子，在秋风瑟瑟的催促下，爸爸着急的请来了村子唯一的接生婆，妈妈用力的喊叫着，姐妹几个听着妈妈痛苦的喊叫声，紧紧的抱在一起，婉如感到了害怕，大声的哭喊着：“妈妈，妈妈，”看着接生婆无奈的摇着头走了，爸爸压抑的哭声从四面透风的茅草房里传了出来，奶奶颤抖着抹着眼泪，迈着小脚走进了东房，趴在床上哭泣着，已经十二岁的珍珍听到爸爸的哭声，一下子冲进了房间，妈妈的血染红了床铺，紧紧闭着眼睛，嘴里还咬着一缕头发，姐姐们哭喊着叫着已经开始冰冷的妈妈，妈妈的血染红了破旧的床，为了生一个可以传宗接带男孩，为了不让别人取笑自己只会生不中用的女儿，愚昧的妈妈为此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带着未曾出世的女儿，一脸的痛苦的永远的离开人世，留下了她的六个从此将无人照看的幼小的女儿。
愚昧无知的女人男人啊，爸爸在一夜之间成了白发人，为了生个男孩，他接连生了六个女儿，因为计划生育，超生是要罚款的，这为本来就一贫如洗的家是雪上加霜，可是就这样仍然不能使他改变要生个男孩的想法，就这样最终葬送了妻子的性命，并为他留下了六个年幼的女儿，七尺高的汉子想像着今后的生计，忍不住泪流满面，邻居们叹息着，帮忙料理着妈妈的后事，想为她的母亲找出一件像样的衣服穿着，能够像样的走到阴巢地府去见阎王爷，可是翻便了整个家，也没有找到一件像样的衣服，只好给她穿了一件补丁打的少一些的衣服，几块临时订起来的薄木板，把她放置在里面，六个孩子大声的哭喊着妈妈，撕心裂肺哭声在空中飘荡着。
    年迈的奶奶看着这个家，看着幼小的还不懂事的六个孙女，后悔着自己的无知，逼迫着媳妇为这个脉单传的家生一个男孩，想着以后的生活的困难，一病不起，带着她无限的牵挂走了。
刚刚送走了难产而死的妈妈，接着又送走了年迈的奶奶。从此婉如开始了她悲惨的生涯，五个姐姐也都很小，最大才十二岁，最小才姐姐才六岁，每天就是姐姐带着她们，大姐每天第一个起来，烧饭，然后拉着二妹去学校上学，爸爸每天一起来就出去下地干活了，直到夜晚才回来，冬天的时候就帮邻居家里做苦力，谁家有事就叫他去，一天能挣几角钱，就这样，开学的时候总是听到大姐二姐偷偷的哭声。   
    她们的家是一个孤单的院落，要走好远才能走到邻居的家，爸爸不在家，两个姐姐去上学，家里就是她们姐妹四个了，三姐也只有九岁，帮她们穿好衣服，吃过稀饭，说是稀饭，和清水汤差不多，没有几个米粒，喝完以后，婉如还吵着饿，三姐就说带她出去找好东西吃，在小河边挖甘草，这种草的根是甜的，对一年四季吃不上糖的她们来说，这可是最好的吃的东西了，三姐还带个小网兜，在冰凉的河水里捞小鱼，捞回去洗干净，给她们煮着吃，她们也吃的很香，觉得哪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了。
    看着太阳在头顶上了，几个人努力的抬着满满的一篮子猪草回家了，婉如走不动了，哭喊着要妈妈，三姐会背着她向前走一走，再放下来，回去和四妹和五妹一起抬猪草，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回到家里，几个人的脸上都是脏兮兮的，先把草扔给小猪吃。三姐开始淘米，准备再煮一大锅稀饭，经常看着缸底的几粒米发愁。三姐抱着她们哭，四个人抱成一团，不懂事的婉如哭叫要妈妈，要吃东西。多亏总是有好心的邻居，会送来了一碗米，解了她们的难，哪时候大家都不富裕，没有多余的米给她们，再说了，谁会送很多的米给她们呢，能这样帮着她们就已经不错了，看着三姐把碗里的米还留下一点给晚上吃，一个个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添着嘴唇。
    平常连吃饭都成问题的她们，更淡不上生活了，经常是冬天穿着夏天的衣服，夏天空着冬天的衣服，洗澡就更谈不上了，冬天姐妹几个就抱成一团，相互取暖，没有人为她们梳理头发，头发全在粘在了一起，梳也梳不下来，头发里长的全是虱子，头痒的时候抓抓就能掉下一个来，姐妹们经常抱在一起，你给我逮，我给你逮，邻居们有时候会把不能穿的衣服送过来，不管是大是小，姐妹们都抢着穿，怎么也比身上的好看。有时候在外面玩，看着别的小孩吃东西，姐妹们就会滴口水，要强的三姐就会把她们都带到河边，让她们玩，自己下河给她们捞鱼吃，生活在吃不饱饭的年月里，三姐抓的鱼，总是能让她们兴奋上好几天，年幼的她们倔强的在这个贫困潦倒的家里生存着。
快到春节的时候，大姐和二姐会偷空烧一大锅热水，帮她们洗澡，洗头，由于身上太脏了，污垢已经结枷了，大姐会轻轻用手剥落她们身上已经起皮结枷的污垢，把她们放在滚烫的水里，泡上很久，才能洗得掉身上的污垢，水已经变成黑色并且黏稠，散发着臭味，这时的她们才能穿上破旧但干净的衣服，跳跃着欢呼着春节的到来，因为只有在大年初一，她们才能吃上一碗米饭。爸爸很少说话，只知道默默的干活，生活的艰难给这个高大的男人带来了无限的愁苦。每天很早就起来下地干活，可是任凭他如何的辛苦，仍不能维持一家人的温饱，但他知道自己要努力的活着，扶养妻子留下的六个女儿。
    在妈妈死去的第二个寒冷的冬天，姐妹几个相互拥挤在一起取暖晒太阳，邻居家有个小孩拿了一把糖，在她们面前眩耀着，婉如就去抢他的糖，在婉如小小的记忆里，就没有吃过糖，只知道很好吃，婉如把小男孩推倒在地，小男孩的哭喊声引来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有钱就去买啊，抢人家东西算什么，长大了还了得，没有教养的野孩子！”倔强的三姐夺过了婉如手上的糖，还给小男孩。
望着哭个不停的婉如，三姐决定去河边叉鱼，就带着她们去了河边，冬天好冷啊，风呼呼的刮着，她和两个姐姐倦在枯黄的草堆里，想着三姐叉上来鱼的味道，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河里结了厚厚的冰，三姐艰难的用砖头敲打着厚厚的冰层，冻的红肿的手裂开了口子，像一张大大的嘴巴，吐着鲜红的舌头，倔强的三姐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三个张大嘴巴倦缩在哪里看她的妹妹，她没有放弃，她一定要叉上来一条大鱼，给妹妹们吃，她更加用力的敲击着冰层，冰层终于在她的敲打下，低下了头，她敲开了一个小洞，她拿着叉子在河里不停的叉，不停的用棍子搅动着沉默着的河水，啊，终于叉到了一条鱼，这可是条大鱼呀，三姐兴奋的把鱼扔给她们看，她高兴的跺着已经冻的麻木的脚，就在这时，河里冰层裂开了，三姐掉了下去，她们吓的哇哇大哭，急忙喊着三姐，三姐，可是天气太冷了，附近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听到她们的哭喊声，她们几个向冰上爬去，一边爬一边哭，可怜的三姐在水里挣扎着，她拼命的向岸边游动，好不容易抓住了冰沿，但尖尖的冰沿划破了三姐的手，红色的血顿时流到了河里，三姐仍没有放弃，可是冰太滑了，三姐又滑了下去，三姐就这样在水里挣扎着，她们七岁的四姐站起来向家跑去，她希望能把爸爸叫回来，只留下她和她的五姐，五姐才六岁，她们吓傻了，站在哪里哭喊着姐姐，风很冷，水更寒，在两个妹妹的哭声中，三姐慢慢的沉下河去，婉如还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呼唤，只觉得非常的惊恐，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裤子里流了下来。
    爸爸终于赶来了，没有看到三女儿，只有一个开裂的冰洞，和一杆半浮在水面的鱼叉，这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嚎一声，跳进了刺骨的河里。一次又一次的扎猛子，三姐被爸爸捞了上来时，脸色灰白，已经没有呼吸了，可怜的她们并不知道，只是拉着三姐的手，摇晃着睡着了的三姐，都希望能把三姐叫醒过来。
爸爸从河里把三姐捞上来的时候，浑身没有一点血色，裂开的冰沿划破了他的身体，血顺着伤口滴到了岸上，他已经顾不上了，发疯的抱着三姐就向家里奔去，路上留下了爸爸哪鲜红的血，她和四姐五姐跟在后面哭喊着爸爸三姐，抱着爸爸的衣服，向家里狂奔。
    到了家里，房间里传来了爸爸嚎嚎大哭的声音，哪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喊，不知是为他悲惨的命运，还是为了可怜的三姐，在她幼小的心里，只有妈妈死的时候，爸爸哭过，但也没像今天这样哭过，妈妈死了，爸爸从此很少说话，只是埋头干活，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到爸爸的影子，年幼的她们在门外叫喊着爸爸，哭成一团，邻居们叹息着三姐的死，有好心的邻居到学校里把大姐和二姐叫了回来，大姐和二姐一见她们，五个人抱成一团，哭成一片，邻居们也是热泪直流，为了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她们五个趴在门上，叫喊着爸爸爸爸，大姐不停的用手捶着破烂的透风的房门，爸爸的哭声渐渐的弱了下来，打开了门，四姐把衣服递给了爸爸，爸爸穿上了哪已经露出棉花的衣服，她们全都扑进了爸爸的怀里，大姐哭喊着，爸爸，爸爸把她们五个抱在怀里，忍不住父女几个都抱在一起，大声的哭喊着，再看你姐姐一眼吧，爸爸停止了哭泣，抚摸着她们的头，抹了眼泪带着镐转身离去了。她们全都扑了进去，看着躺在地上露出痛苦表情的三姐，她们扑上去抱住了已经结冰的三姐，她和五姐四姐喊叫着三姐三姐，拼命的摇晃着，想要三姐醒过来，已经懂事的大姐擦干眼泪，叫二姐去烧水，大姐想给可怜的二妹洗个澡，让可怜的二妹，干净的离去，她希望二妹能再投胎一个富裕的人家，不要再投到贫困的家里来，像她一样承受如此沉重的苦难。
    婉如哭累了，抱着冰冷的三姐居然睡着了，停止了哭喊的大姐抱起她，看着婉如的裤子已经结了冰，想帮她脱下裤子，可是天太冷了，结冰的裤子已经粘在了她娇嫩的皮肤上，脱不下来了，看着脏得不能再脏的妹妹，手和脚都冻的红肿，裂开的口子里，有的地方已经化脓，大姐再一次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哪悲惨的哭声，惊醒了已经睡着的婉如，看着大姐二姐还有四姐她们都在哭，婉如再一次大声的哭了起来，妈妈，妈妈，婉如的哭声让大姐停止了哭泣，大姐努力的脱着婉如的衣服，可是怎么也脱不下来，用力的一拉，婉如幼嫩的皮肤随着衣服剥落下来，疼痛的婉如大声的哭喊，血顺着她的小腿流到了抱着她的大姐身上，大姐再一次哭泣了起来，邻居王大娘看到了这个情景，跑回家拿来了用刚出生的小老鼠泡的治疗烫伤的油，帮婉如擦拭着流血的腿，婉如使劲的哭着，大姐也哭泣的哄着她，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
     大姐把她放进了被子里，二姐烧好了热水，大姐和二姐努力的把冰冻的三姐放在热水盆里，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帮已经没有知觉的二妹擦洗着身体，可是二妹穿什么走呢，大姐和二姐一边抽泣着一边找衣服，没有衣服，只找到了一件妈妈留下来的已经打满了补丁的夏天的衣服，二姐脱下了自己的穿在外面的一件妈妈留下的裤子，给妹妹穿好了。
    爸爸回来了，看着她们已经帮小三洗干净了，抱起了三姐，爸爸不让姐妹们一起去，一个人抱着三姐离开这个家，爸爸在把三姐放进哪深深的坑里后，他伏在冰冷的地上，在空旷的田地里大声的哭诉着，三姐哪鲜红的血液在河水里流动，在婉如的心里留下一深深的烙印，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三姐，感到深深的自责。
三姐死了，代替着三姐的是四姐，姐妹几个都因为吃不饱饭，而长的比别的孩子瘦小很多，七岁的四姐开始带着她们挑猪草，只是她们再也不到河边去挖甘草，只是远远的望着哪条曾经吞食过她们的三姐的河，瘦小的四姐经常够不到米缸里的米而一头栽了进去，寒冷的冬天总是特别的漫长，她们的手脚冻的红肿，裂开的口子经常有血丝冒了出来，风总是哪么刺骨，她们也总是倦缩在有太阳的角落里抱成一团。
    但是这年的冬天真的很冷，太阳晒到身上还是冰冷的，为了给她们取暖，四姐抱来了一堆柴禾，堆放在房间里，姐妹几个围着柴禾，四姐用火柴划了几次才点着了柴禾，风从破旧的窗户里灌进来 ，吹着风的火势开始旺盛起来，她们不再感觉到寒冷了，几个人开心的笑了，可是火越来越大了，屋子里堆放的杂物烧起来了，风也越来越大，火更旺盛了，火苗窜的很高，房子烧起来了，她们赖以生存的家是破旧的茅草房，一下子漫在烟火之中，火，到处都是火，火舌来开始向她们扑来，挚热的火让她们感觉窒息了，她们开始感到害怕，四姐拼命的把她和五姐推出了房门，吓的大哭的她们害怕极了，就在她们刚刚被四姐推出来的哪一刻，房子塌下来了。
   附近的邻居看到起火了，跑来救火时，火势已经猛烈的不能再猛烈了，整个家变成一片火海，站在老远的地方都感觉到热，她们哭喊着四姐，四姐，四姐还在里面呢，可是火太大了，而且房子已经塌下来了，四姐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幼小的她们想要冲进去，想要把她们的四姐拉出来，邻居们都哭了，紧紧的拉住她们的手，不让她们冲进去。火还在疯狂的燃烧着，没有为这个可怜的家留下一点希望，灾难再一次降临在这个极度脆弱的家庭。
    在邻村帮工的爸爸回来了，他看到唯一的赖以生存的家化成了一片灰烬，四丫头还在里面，他呆呆的看着火舌肆无忌惮的添烧着自己的房子，还有他哪年幼的孩子，他崩溃了，他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直以来绷的紧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他哈哈哈的大笑着，烧的好，烧死了好，欢呼着，跳跃着，他疯了，从妻子死了以后，他一直努力的想要带好这几个孩子，拼命的干活，可是仍然经常吃不饱饭，小三淹死了，他拼命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感，但他仍然坚持着，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希望所有的苦难都离他而去而努力着，他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想生个男孩来传递自已的香火，却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小四死了，也带走了他唯一可以躲风挡雨的所谓的家，这是个家吗？他不想去想了，现在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了，看着火势的凶猛，他跳跃着，欢呼着。。。。。。
    可怜的她们看到爸爸这个样子，更加害怕的大哭起来，爸爸，爸爸，哭声笑声还有狂风的怒吼声都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冬天远远的传播着。。。
   火终于灭了，一片狼籍，没有留下一点点可以遮蔽风雨的地方，从学校里赶回的大姐二姐，看到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苦的爸爸，看着她们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还有哪已经化为灰烬的妹妹，她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大声的哭喊着，妈妈，为什么丢下我们，妈妈。。妈妈。。风更冷了，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姐妹六个变成了四个，一个冬天夺走了她两个姐姐，疯了的爸爸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心的邻居收留了她们四个，幼小的婉如第一次吃到了米饭，却是在四姐死的哪一天，通红的火海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哪香甜的米饭。
    大姐和二姐只吃了一点点，邻居家也没有地方给她们住，看着可怜的她们，把自己的堆放柴禾的草棚借给她们暂时的躲避风雨，哪里堆满了稻草，姐妹四个抱在一起，相互取暖，邻居拿来了一床破了的棉被，给她们盖上，她们倦缩在一起，大姐紧紧的抱住着婉如，二姐抱着五姐，听着外面狂风的呼啸声，风从棚子的四面八方灌了进来，冷啊，好冷啊，婉如哭泣着睡着了，大姐把她冻的像冰块一样的脚放进了自己衣服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妹妹暖着，看着睡着的三个妹妹，想着已经疯了的爸爸，大姐在心里哭喊着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你生了我们，却急匆匆的走了，爸爸，你怎么能放心的下我们，爸爸，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她们还不知道，这一天是她们见到爸爸的最后一天，从此她们再也没有见过爸爸，不知道爸爸的倒底去了哪里。。。。她咬着牙忍着哭泣，不让自己惊醒才刚刚睡着的妹妹们，想着以后的生活应该怎么走，没有人愿意收留可怜的四姐妹，她们不知道何去何从，哪里是她们的家。
待续..............
写着玩的,请大家指正

[ 本帖最后由 冰与火 于 2007-12-27 21:49 编辑 ]

鸿鹄先生

冰与火这篇处女作小说已经很不错了，很是感染人，居然让我在看的过程中湿润了我好几回眼睛！你没作什么修改吧？建议把故事情节的描述再精炼些。努力加油！

无悔寻梦人

这是一篇用眼泪泡出来的小说，如果是新手，能写成这样民经不错了。下一步，希望作者以后每写完一篇文章，先轻声地读一遍，使句子通顺，尽可能消灭错别字。

冰与火

真抱歉,没有修改过就这样拿出来了,明天找时间我进行修改,非常感谢各位的点评,非常真诚的感谢!

芭蕉叶下

好感人的故事，真的是悲苦人生！
看着里面的情节，我倒相信几分真实，因为姐妹多的童年确实是那样。
但我也相信如今的婉如是幸福无比的，那是上天应该给予的补偿，不是吗？

南山梧桐

"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是将那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但愿我下篇看到的是婉如人生的另一重天!

梧桐说的好棒！

[ 本帖最后由 芭蕉叶下 于 2008-1-2 21:28 编辑 ]

芭蕉叶下

真的期待朋友的下文！

南山梧桐

原帖由 南山梧桐 于 2008-1-2 12:37 发表
"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是将那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但愿我下篇看到的是婉如人生的另一重天!

梧桐说的好棒！

谢芭蕉夸奖， 问好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