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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无处放置的文字,暂时放在这里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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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8 14:5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钥匙再次插进锁眼,传来厚重的金属声,强硬地打开某扇封闭已久的门,推开时欢呼声悦耳,只是什么都听不见,全身的血液沸腾欢叫,像是遇到水的石灰,那被埋在地底一万年的石灰,在水中恢复了深藏的体温。骨骼疏动,某种东西落地生根,在黑暗中轰然生长。黑暗变成如此可爱的使者,因它解开禁固,因为它唾弃一切秩序,自由的呼唤听起来如此真切。似是地底的煤第一次被人类开采,随即迎来光,和覆盖人类的温暖燃烧。身体深处终于开始顺从,湿润一点点如阳光下的坚冰化开,归复水的形态,这是预兆春季来临的古老变换,如此陌生如此熟悉,似乎早已在严寒中抱怨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这样开始。
冰总在阳光的淫威下顺从热,开始另一种趋向末日的变换,明知烈阳只为炫耀自身光泽才慷慨地照耀,而大地本身却将内在的血液蒸发,试图去缓解烈阳的痛苦,给她送去一丝难得的清凉。如此可笑的献祭,是否值得颂扬?
沐子笑容矜持,内心存有古代妃嫔般的骄傲。眼神忧郁,让人不禁想到蓝宝石的光辉。在整个宇宙之中,我最喜欢的水,因为水的内心明净,从来不装载任何颜色,当任何物体滑过表面时总会自动沉淀所以水的内心清澈,装满灰尘但不沾染灰尘。古人所宣扬的包容是大的,这意味着你看到、听到、感到很多痛苦不安时你依旧只端正自己,远离黑暗、否决和暴躁,很多时候我希望自己的心只静静地呆在水里,等时间慢慢沉淀,感情和物质漂过去后,我依旧只是自己。
有人说,“我们都是不懂得随遇而安的人,所以注定没有家,要一辈子流离失所”。而我从不这么认为,水的内部有最强大的精灵,人生总会像在浪中沉浮,而太执迷于沉浮的人总会晕旋。可一辈子总要出现那么一两个人,将你灵魂内部那捧被染黑后很难再净化的东西拿出来,守护或摧毁。我们称那样的人为天使或者魔鬼,是守护真爱或者毫无留情地猎杀你唯一的实质。然后你会爱怜地看着世界,好象看水中的影子,生活在一个只有影子的世界中,行尸走肉地活。我们称那样的生活叫做放逐。就是目的、成就和生活根本不再重要,真正的我已经被你扼杀在怀抱之外,我活着,我甚至没想过死亡因为我已经死了。
迷恋浴缸,迷恋深深泡在水中的感觉,迷恋伸懒腰的味道,迷恋香滑的巧克力,迷恋黑色猫咪,迷恋古龙香水还有你。现在的你会不会是谁的谁,现在的她又会是今后的你的谁,我能不能够向你要一个慎重其事的婚礼,我能不能够带着我的蓝色抱抱熊嫁给你,然后抱着她和你?我继续做梦,拒绝打搅。
就是个任性的孩子,偶尔也只想狠狠任性,包括把在工作的你拉出去买巧克力,包括狠狠刮你的鼻子,包括在你睡觉时看着你的长睫毛然后把你弄醒,也包括把橙子水挤到你脸上然后不给你做面膜自己喝干净,还包括喝牛奶时不咽下去而是放在吼咙里听他打转。突然想到一部电影《天使艾美丽》法国的电影,或许我们只是喜欢这样生活。当我遇到你时,我怀疑你也是这样,然后低下头嘟着嘴,看你离开,噙住眼泪独自玩弄手指。
你不爱我,但或许人有灵魂,那我就有两个自己。你不爱我,而我却可以写一本只给你看的书,很多人都不爱,又有什么关系?我依旧是自己的公主,我依旧是自己的王子,我依旧是个黑骑士。
玩弄火苗,点上小小的火柴,用双手护住他,看他在掌中燃烧。某只温柔的狗叼着玫瑰向月亮求爱,某个小男孩打架输了然后爱上拳击。我沉迷于写故事,写某个幼小的孩子或自以为强大、充实、知识渊博,其实我们只是害怕寂寞,也无非只带着自身膨胀的贪婪和虚荣,陷入社会的捕食。哲学的犀利、经济的虚浮、知识的无用、朋友的势利、党政的集权手段,一切不近人情,那么偏要我说穿么?我们算老几?那么,我们继续葬花好不好?在梦中沾染了你的气息,灵魂四溢芳香,你又为何在离去时留了一滴泪在我心底?
你姿势高雅,而我们早已习惯娇生惯养,习惯温柔和礼遇。你是水,蓝色的波澜轻轻荡漾,你是风,在花的鼻息中缠绵,你是沙,只想规复大海的怀抱。你是我的谁?其实我只想说,我恨你。我真的真的恨你。但倘若你留下了,我要陪你去日本还是去法国?有人说青春和文字都是梦,然后我以为他们真的醒了。可觉醒是什么意思?
突然就明白我是注定梦一辈子的人。梦中有红袖、酥胸、金子、国王还有人民币。梦中与尔公醉一场,莞尔一笑四溢花香,梦中我品位酒的味道,不小心居然尝到自己。遇到你后我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就醒过来了,你说应该怎样?
突然想到你的自我介绍:你说我叫沐子,喜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就如同喜欢一本书,不需要道理也无需研究。太喜欢一个人时,就好象沉浸在这样一种语感,哪怕没有意义也无法拔出自己。然后在某种精彩中消磨,身边的人很多很多又很少,原本以为很多人会让我不寂寞,而当自己真在她们怀中的时候却更寂寞。于是开始厌恶风流,沉浸于一种语感,并喜欢,沉浸于一个人,猫腻着,突然想到在初春草地上蹭痒的猫咪,想就这样猫腻着你,没有理由和原因,就像没理由地喜欢初春阳光下,散发的青草味道,那是自然的味道,水乡的味道,你的味道。
而我在写关于你的散文,没有主题,我在写关于你但没有你的生活,绝对茫然,我在写梦中呓语,我在没有神明的国度信奉神明,而我只想这样继续下去。流浪很好,在文字里,在某个女孩怀里,在大学里。流浪很好,因为你不要我,我没办法。所以你走后,我有一种觉悟:人生就是浩大光辉的流浪方式。努力给寂寞刻下非凡的意义,努力在圆形的跑道上绕圈,为了超越自己或打败别人,拿某个第一名。然后?你会为我鼓掌,给我献花?
沉默似海,轻易隐没心之幽谷的回响,酒满金殇,歌舞飞扬,春梦已过,红袖添香,仪态万千,佳人红装,本欲携子之手,却独对冷风残阳。或许应该遗忘,却再次在梦中回去你身旁。指尖触着熟悉的面容,姿态虔诚,轻柔的蛛丝在心间结网,微笑是因为知道,若干时候,我们是在与自己纠缠不休,若干时候我们只是寂寞,但我更爱你还是自己,但我怎么作为我之外的人爱你?
沐子,再一次轻柔呼唤,我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答案,而或许答案也在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我。还记得么,红楼梦说宝玉含玉而生,但只是借胎。我痴狂着来这个“陷入淤泥”中的世界,只带着我的痴狂和洁净,我来就为了见你,为了跟你说话,你却寻花葬花去了。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遇见你时的我,便是这样一个半死半活的鸟人。然后故事居然就这么开始。——思考着时代使命的意义,以及拯救或是灭亡意味着什么之类,很形而上的问题。然后我带着愚钝的不知所谓的表情走进轩辕书店。
画面转接之“咚”地被门槛绊到,有两个字“恶毒”从我脑中闪过,的确有点恶毒,我伟大聪慧的脑袋居然被你家玻璃门撞到了。咱起抬头对美丽的书店女老板说:“老板啊,我有意见啊,你做生意而已,干吗关门?幸好你的门比较结实,其次是我的脑袋比较结实,不然撞坏脑袋怎么办?你不知道我这智商层次的,中国没几个吗,撞坏你赔得起吗?这可是重大国民损失!算了,你下次换个木头的,再不换个日式的纸门好了。”
“你的脑袋撞坏没关系呀,我只担心我家的门,现在是冬天咧,门撞坏了,岂不冻到一屋人?”
算了,老子不要和女人计较。所以咱在一屋子人的笑声中接着问:“新书到了?”
“没呢,这么冷,冻伤手咋办?你不知咱的手高贵细腻?中国只此一双,概不出售?冻坏你陪啊?再不你提货去?”
又学我说话,还真是。“不去,你又不请我吃饭。请了我也不去,这么冷,说不定没命回来!”
“别,您得回,我家今个儿吃白菜,特得为你加道清水大萝卜。”
我晕,晕了没人扶所以自己站稳!“就这么款待贵宾么?千万别说我认识你!明知道我是食肉动物,丫还请我吃白菜,起码也得喝鸡骨头汤什么的。”
“汤?那行,那正好,我正担心你去了,我家萝卜不够吃呢!”
咱低头:“那墙呢?墙在哪?”
“要撞墙?这不是有桌子么?近点!”她拍着桌角。
“不是,这太大,我想撬块砖下来么!”我推开前面的人,“让开,别挡着,我遇仙杀仙、遇佛诸佛,总之谁拦我撬砖头我跟谁急。为了新中国,冲啊!”
“咦?尼采的谚语录?我记得没刚卖完,怎么这还有一本?喂,谁的书落这了?”老板故意扬起书面。
“谁?尼采?我的我的我的!给我!给我!在哪儿呢?”丫的,有书不早说,我还懒得跟你贫哪。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不是忙撬砖头吗?不给!不给!本店的书不卖给你!”
“认识认识,认识的,3000年前是一家,千年的缘分,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你不是中国智商最高的那位么?我高攀不起!”
“不高不高,弱智60我50。”我说做人得差不多见好就收。
“你不是说我小气么?”
“没有没有,谁说的?有人听见了吗?老板是世界上最大方的人。”我举起右手慎重发誓,“我发誓老板是最贤淑最大方最善良最端庄最智慧最好的人!”
她转身跟屋里人求证:“你们刚刚有没有听见她说我小气来着?”
大家齐声回答:“有,她是说了,声音很大。”
她转过身来:“听见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没有,群众不仅雪亮还很小气,欺负偶们小孩子!“好吧,我不该,我道歉,我向玛利亚耶和华还有佛祖观音真甚阿拉忏悔,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信口雌黄无中生有,我道听途说不知所谓,我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指责冤枉好人,我……”尼采啊,尼采,我爱你啊!爱的背后总隐藏莫大牺牲,爱是付出但不求回报,爱是真心实意。
“打住,打住打住!最讨厌成语了,我听到都头疼,看在你心诚的份上原谅你吧,拿去!”说完,她打开抽屉,拿出三本书。早知道,我直接说成语得了,干吗浪费口舌?我抢前一步,没等她放下便一把夺过。
“看你猴急那样,又没人跟你抢!”
“好的东西明知别人不会跟你抢,还会因惧怕而死死握住!酷毙酷毙!《一个人》《瓦格纳事件》《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好的,我爱你。哈哈,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呢?因为进货了。呀,刚刚居然骗我半天,还以为白跑一趟!”看在尼采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别介,你的爱我可承受不起啊,再者,这么点远,多跑几次有利健康。”她打开文件夹,“草,你的新诗?我看看……”
“暂停,默读!”我掏出纸,“这次帮我带村上的新书,还有大江健三郎的《个人世界》《人羊》《性的人》。”
“大江健三郎?好像还有一个人要嘛。沐子,你不是说不知道书名吗?行家来了。”老板转身招呼着。
“行家?谁?我?”我放下手中的书,从架上随手抽下新书翻看。转身看见某个女孩走上前来。
她穿着绿色羽绒服,剪发,似乎刚预意蓄长,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护发素味--犹如刚从某个森林深处归来,像个未曾发现宝物的行者,但周身沾带湿润草木的清香。恰似带回了大自然的无形恩赐。
“恩,书挺全的。你的文采也该很好吧?”女孩低着头一边看书一边讲。
“啊?”我缓过神来,感觉自己有些失礼,但无法将目光自她脸上挪移。文采很好?这话中听。我回答:“马马虎虎吧,不成气候。你为嘛问这个?”将书放回书架,走到女孩身边,趁她阅读时仔细打量她的容貌。她的眉毛好似一弯皓月,似乎也没做刻意修整。鼻梁好挺,典型的西方脸,让人想到法国,白皙、高傲中透着自然和高贵。
随即一万个不住争执的我,放下他们的问题,比如:灵与肉孰轻孰重?神性和人性意味什么?我更应该器重人类的整体利益还是终身为自我利益浪费时间?或者,或许,应该是,等等。开始讨论应不应该轻启轮回之盘:我告诉自己,我知道爱情就是一场春梦,他意味着争执或者不同利益的证明或等价交换,他意味着物质利益中之于彼此雷同爱好、雷同习俗或是家务的分工与合作,他意味着感性和理性的斗争或是彼此妥协以及寻求平衡,或者意味社会责任的真正开始和生命的延续。我是说其实恋爱是个很形而上的很值得分析的问题。
比如我会想起马斯诺人伦学的五个基本。
有人相信一见钟情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问题是,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一直想要大江健三郎的代表作,我想深层次了解日本。这本书应该会有不同吧?我也要一本!”她捏起放在柜台上的笔,信手勾画出书名,却不小心将桌角的书推到地板上。“请问:这本书里该有对日本人对待性的态度描写吧?我觉得,单从书名上来看或许是这样。你这儿有这书?”
“当然没有了,有的话,我还来定他做什么?”天啊,女孩子居然很关注日本人的性生活,好特别的女孩。不过她也关注大江健三郎,那么是喜欢纪实文学还是日本古典文学呢,我觉得川段康成的书会比较适合你。“那么你也想研究大江健三郎?”无意中望见她的胸口别着阜宁中学的校徽,上面写着高三某班,只是名字模糊不清。现在该是在应付试卷吧!怎么会有时间研究些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只是在找话题。
“没有,只是喜欢日本,所以想了解有关日本的东西,比如他们对性的态度。”那会证明很多东西,比如日本对武士道的信仰和天皇思想的延承,比如日本的民族发展史和其产生的正负面影响。当然性学也仅仅作为心理学和生物学的一个分支,被迫研究。不是在学心理学,我才懒得看这些,个人认为不值得花时间研究劳伦斯。
“啊?你也喜欢日本?我也喜欢日本,不过不是因为某个日本人,而是他们有世界上最美好的动漫产业。”其实我蛮希望自己是宫崎竣,用动漫画面来探讨文字、人生、神性和艺术,而不限于用文字。
“动漫?我超级喜欢,觉得日本可以没有樱花和温泉但不能没有动漫。当然,最喜欢的要数武士道精神,为了梦想而执着奋斗和牺牲,那种坚持所体现的强壮是中国人无法超越的。”
“是么?让人想到鲁迅先生,中国人习惯安逸而已,就如同古代人那天圆地方的思想。而一整个西方思想永远是激昂向上,宣扬父性的。可以说这是中西文学矛盾的地方,但总体来讲哲学总是辨证的,中国人不可能信奉武士道精神而碌碌无为、从来不具备伟大理想的一生着实应该被诅咒。”
“所以日本是盛产疯病和天才的地方,有新意、进步、童趣和信念。而中国人骨髓里太善于怜爱自己,
就思想而言善于妥协和顺从,骨髓里有一股懦弱的奴性,倘若事态没严重到直接威胁生死,便常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虽然平和易于发展,但极端往往带来更大的暴力可能,比如工业革命。而事物向着极端面发展时利和弊往往无法被很好把握,所以历史一旦开始大步推进便会让人感到不安,而缓和往往意味无所意义和消极落后,比如清朝政府的闭关。我一直很想汲取日本
和中国,就是大和民族和汉民族两族文化的优点,然后把两个国家的文明中和一下。”说着涂护手霜般地抚摸右手。
   “昆德拉的主题,灵与肉。虽说我们可以讨论这个形而上的问题,也可以得到一个象征意义上的答案,但人类置疑这么久的问题不可能这么容易被解答。”她宛然一笑,如粘附晨露的百合在阳光下舞蹈,眼角有细小的鱼尾纹叠起,妩媚之中透着股没来由的衰老。看着那笑容,突然有种很窝心的感觉,她的头发上有股柠檬草的味道,可能在用飘柔洗发水。
“确切地讲,我不喜欢中国,一直想嫁去日本。”
鄙人忍不住偷笑,嫁去日本可不是开玩笑的,同学。
因为日本的男权主义信奉不可动摇,人家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睡姿不佳”便能将你扫地出门,那是世界文明历史悠远根深蒂固且名正言顺一本正经的架势。因此日本人才玩命一样需要钱和社会地位,那是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证明。
“那么您叫什么?怎么称呼?”
呵呵,还蛮有趣:“其实称呼都一样,阿猫阿狗同样只是称谓。当某个东西有价值的时候,你叫他金子还是垃圾都一样值钱,没价值时你管他宝石都一样。我是个绝顶自负的人,不珍惜黄金和地位,只喜欢书和有学识的朋友。晚辈不才,子文。”
她看看手表,芭黎舞开始,橘黄色灯光斜射在舞台上,黑天鹅的廉幕缓缓拉开,随即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即将开始,那些离奇的光感和对于美好的朦胧、神圣的期待一一而来,心情复杂,笼罩着诗一般的气质。很多女子便是这样,接近她们如同开始一段丛林中的冒险,没有地图和任何实用的提示,一切都是如此神奇危险而且鲜为人知。确切地讲,即使她们爱上你,或者甘愿这样留在你身边,那神奇的过程仍旧好似魔术师的表演,你可以看到过程,也顺便看到一个看似理所当然但无比神奇又无法解释的结果,但你只能哑然望着,别无他法。总体来说就是,那是谜一般诱人的女子!
PS:如果我开始装纯情那么会不会被扁?突然想到现在女孩子这样评价人——屁股小了,下巴尖了或者胸太小,然后我晕了。
发表于 2018-5-28 21:16: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迷一样的女子,让这多文字活了有意义
 楼主| 发表于 2018-5-30 09: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种情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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