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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分析家

罪城迷事——讲述发生在重刑犯监狱里的神秘事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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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15:39: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步是脱逃了。两个人换上警服和便服,来到监狱大门的人行通道,划开门禁,强行冲出大门,脱逃成功。
  第五步就是追捕了,启动紧急预案什么的。
  再后面还有什么组织程序、分工合作等条款和一长串人名,比如总指挥是谁,分几个小组,由哪些人组成等等。
  我是趴在床上看的,疑惑中也看懂了很多信息,比如打开大门通道需要门禁卡,这个门禁卡就是管教胸前佩戴的印有照片和身份信息的卡片。监狱到处都是门,没有这张卡将会寸步难行。
  使用门禁卡需要密码,我知道很多管教喜欢把手机号码的尾数当密码。如此说来,只要能弄到门禁卡和密码,留有希望逃出去。也许有人会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只能回答你,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待了8年了,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我还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大门结构己经改变了,门禁卡加密码己经过时了。所以不要说我泄密。
举报 回复 楼主:囚鹏 时间:2014-06-27 22:48:24   说到这楼主声明一下,本贴有虚构成分,把里面的一些人与事用小说的形式写了,人物事件地点对话都做了一定的加工处理,说的是狱中人的服刑生活 ,讲的是救赎路上的情感故事,楼主无意科普监狱,不想诋毁他人,也不做道义上的评判,更不会违反发帖规定,只供有兴趣的网友茶余饭后开心快活,任何方面请勿对号入座。
  上文或下文中如果有违背此说明,可能引起误会的言辞,以此声明为准(-_-#)。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15:3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把这五步串联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脱逃过程——两名犯人结成脱逃团伙,趁人不备溜出监区,在监院的隐蔽处夺取警服戴上假发,用门禁了开门脱逃。如果被警卫盘问,就强行冲出去。
  这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行动,我承认一瞬间,有种冲动涌上心头,这个方案太可行了,但是瞬间的小冲动又瞬间消失,既然官方预测到了,并制定预案来防范,他们就有了准备。就像敌方预测到了你的必经之路,设下了埋伏,等待你的将是收紧的口袋。我有理智,我不想逃,不理智的是,看完了我没有扔掉它。
  事后我听说,有个外省的监狱,发生了一起脱逃案件,过程跟李干事的这个预案及其相似,脱逃者不是两名而是四名,还有一名管教死了。4个脱逃的一个被当场打死,三个被抓住后判了死刑。那次事件发生在2009年,我才明白,这么可行的方案可能是李干事抄袭的。
举报 回复 楼主:囚鹏 时间:2014-06-27 23:03:42   我被关进了小号,名义是隔离审查,但待的是禁闭室。
  前面介绍过,小号大小跟居家的厕所差不多,木质地板,一个大便蹲位占去地面四分之一,人在在里面,只有大小便还算自由。小号两层门,里面铁栏杆门,外面铁皮门,留一个小窗。其余三面是墙壁,一面有一个高悬的小气窗,屋顶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是小号里的全部了。
  我服刑期间,之前进去过两次,一次是因为打架,另一次是因为跟苏盛南喝酒,这是第三次了。
  就这样禁闭我,我当然不干了,我一挣扎,黄科长得寸进尺,扬言给我加戴戒具,贾队上来按住我,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的说:“忍一下,不是你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贾队是我的主管队长,他的话不好不听,我忍了,但心里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隔离审查跟禁闭的区别是吃的不一样。中午,从铁门送进来的伙食跟日常没什么不同,一看饭菜我放松了不少,好歹能吃饱。吃了几口,一想我为什么这么倒霉,瞬间没了胃口,这顿饭省了。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15:39:36 | 显示全部楼层
  蹲在里面我越想越恼火,如果我犯事了我没有怨言,但我是清白的,心里特别抵触,心里有一股发作的冲动,等一会他们再来,我非得跟他们掰扯掰扯不可。
  过了一会,送饭的杂役来取饭盆的时候对我说:“文铁问你,因为啥进来的。”
  我才意识到文铁也在里面,离我可能还不远。
  禁闭室位于监狱E字形综合楼的北侧,占了整整一层楼,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侧有30多个小单间,就是禁闭室的小号。
  我说:“偷东西。”
  杂役一乐,没说什么,走了。
  一会杂役又来问:“问你,偷啥。”
  我说:“先告诉我大神是不是他,我才告诉他怎么回事。”
  杂役再次走了又来,说:“不是他,说骗你孙子,问你为啥进来。”
  我傻呵呵的还开玩笑呢:“偷人。”
  过会杂役又来了,这次间隔时间稍长了一点,“问你,唐艳来过没有。”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15:3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可见拉拉扯扯不是谣传,都到这个份上了,这对狗男女还互相关心呢。我说:“来是来过,让我祸祸了,我就因为这个进来的。”
  我怎么有种地下工作者的感觉呢,关进牢房里还能互相串联,而杂役就像被策反的自己人一样,真有意思。
  我期待文铁继续回话,我还要谢谢他手机的事情,但文铁没信了。继而我听见禁闭室的另一头文铁破口大骂,仔细听,不像是骂我,却也不知道在骂谁。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愁,还有心思跟文铁开玩笑呢,当时我是抱着无所谓的心理,一卷破纸能说明什么呢,不可能用这个定我个脱逃罪。我一贯慷慨大方,也没有特别的仇人,不可能有人陷害我。再说事发时我一直跟黄尚法腻在一起,屁股都没离开凳子一下,根本没有作案时间,随便问问不就知道了吗?黄尚法虽然浮夸但还算诚实,没有不给我作证的道理。黄科长没这脑子,贾队还没有吗?说不定一会就把我接回去了,顶多挨顿骂,脸是丢没了,没就没吧,谁让我是犯人呢?只要局劳没事,受点委屈没什么,又不是没受过。
  到了下午,我知道事情远不是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楼主| 发表于 2014-6-28 15:41: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4章、手铐
  中午一过我开始犯困,从加班开始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不加班了,出了眼神儿打嗝的事,我也没睡好,然后就进来了。
  可这里不是打盹的地方,我也没有打盹的心情。我绞尽脑汁设想应该怎么向贾队解释这件事情。其实这件事可小可大,几张破纸只能说明我手欠,但真把逃犯的罪名安在我头上,还真麻烦,上午有点冲动了,我应该有话好好说,这里不是耍脾气的地方,我犟的毫无道理。
  下午黄科长和贾队又来了,打开门我看到俩人表情轻松,黄科长还笑咪咪的,我也冲他们一乐,以为要放我出去,心想道歉就不必了,恢复名誉就行。但是并没放我出去,而是把我带到了禁闭室一头的教育谈话室,一进门,黄科长拿出一副手铐要给我戴上。
 楼主| 发表于 2014-6-30 16: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我受不了。如果犯事了,戴手铐是应该的,这里就这规矩,我一点怨言没有,可我是清白的,“干嘛呀这是?”我开始反抗。
  贾队用力的钳制住我,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我反抗未果,想想暂且忍了,先看他们怎么说。
  黄科长照旧坐在桌子后面,贾队没坐站我旁边防范着我,一看这架势,我更来气了,这还没完了,我说:“黄科长你什么意思?”
  黄科长笑了一下不说话。
  “你吓唬我啊?”我问。
  黄科长也没搭茬,酝酿了一会开口说:“听说你天天锻炼身体?”
  “跟你有关系吗?”
  “好好说话!”贾队喝令,同时一手放在的的肩膀上。
  “对啊。”
  这是又不是丢人的事情,我勇于承认,服刑这么多年,我已经损失的太多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能做到的唯一补救办法就是保持强壮的体魄。
 楼主| 发表于 2014-6-30 16: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黄科长问:“什么目的?”
  我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怀疑我为了脱逃而锻炼体能。明知道他的用意,我偏要戏弄他一下:“泻火,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
  黄科长一乐:“那你身体素质一定很好吧?”
  “还行。”
  “引体向上能做几个?”
  “30多个吧,不费事。”其实做不了这么多,顶多20,这么说是因为我估计,能爬上大墙的人至少是做30多个的水平。
  “大墙能爬上去吧。”
  虽然有心理准备,听这话我还是差点骂他,我冷笑一声。
  贾队给了我一巴掌,“没想到你这么大能耐啊。”
  我解释:“贾队,我锻炼不假,我是为了健康的出去,不是爬墙用的,如果大神是我你可以打死我。”
  这话有点挑衅的口气,结合我日常的一贯表现,贾队似乎容忍了我的不敬,“打死你就死无对证了,还是留个活口吧。”
  这玩笑一点不幽默。
 楼主| 发表于 2014-6-30 16: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黄科长说:“我看你身体素质不错,为了健康出去不用那么卖力气吧?我听说你每天都锻炼。”
  “每天锻炼的多了,于国贵还每天锻炼呢。”我隆重推出了老于头,表示对这个推论的蔑视。老于头每天睡前都要做十几个原地转体动作。
  黄科长问:“于国贵?”
  贾队解释说:“一个老头。”
  黄科长似乎觉察到我的态度有问题,加重语气说:“X云鹏,你要想清楚了,坦白从宽的政策你是知道的,现在说,来得及,主动交代的话,我们给你出路。你如果死不承认,后果就严重了,不要说没逃出去就不是脱逃罪,脱逃未遂照样可以按脱逃罪论处,一样加你刑。凡事要考虑后果,你已经犯罪了,不要罪上加罪,你父母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盼望你早日回家,但不是盼望你这样回家,更不是盼望你重新犯罪加了刑回不了家。”
 楼主| 发表于 2014-6-30 16: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心想我父母年纪不大,50多岁,我妈整天吃斋念佛身体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我还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不是我干的,你让我承认什么呢?我能承认什么呢?”
  黄科长这回失去了耐性,一拍桌子,“X云鹏,种种迹象表明,逃犯就是你,我们有充分的证据,今天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
  这话是矛盾的,迹象怎么能充分呢?我给了他一个英雄般的冷笑,我自己都不相信,电影里的情节在我身上奇迹般的再现。
  黄科长从桌子后面拽出一个塑料袋,打开,拿出一件棉袄摊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认识这个吗?”
  看一眼我说:“认识。”
  我想这件棉袄应该是大神用于爬墙的那件,不然他们不会拿这个说事,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科长说:“你怎么解释?”
  我说:“什么怎么解释?”
  贾队又给了我一巴掌:“这是你的棉袄。”
 楼主| 发表于 2014-6-30 16: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冒出个棉袄来,还是我的,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我们就是做服装的,赶上好料通常会给自己做一件。去年冬天特别冷,我就做了一件厚棉袄,当然样式是囚服的样式,后肩特意加了几道白色的斑马线。一穿上我后悔了,我不习惯穿这么厚的衣服,觉得很别扭,后来就扔掉了。
  当时做棉袄的不只我一个人,我想这件不一定就是我的。我说:“不可能是我的,我的扔了。”
  “你自己加工的棉袄你自己不记得?”贾队又问。
  我仔细看了一眼,真的不记得。”
  贾队把棉袄翻过来指给我看,我看到了内衬上有我的名字。
  “招了吧,争取主动。” 黄科长认为这是证据。
  “我早就扔了,别人捡了我的,跟我无关。”我说。
  ”挺好的衣服为什么扔掉?”贾队问。
  ”私改囚服,我怕扣分。”我编了个瞎话。
  “不着急,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想。”黄科长说完点上一支烟,”你也来一只?”
  我摇头,心想我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也不是刑警,少跟我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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