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世太保的铁蹄下（一）波兰吉达尔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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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在德国鬼子占领的日子里


        现在让我们回到丽丝和妈妈的生活中来。
多日来，在波兰吉尔达镇的主要交通要道上，把守着威武而凶恶的德国鬼子。占领军把指挥部设在镇广场的镇政府的三层楼的机构里，大门前有一队的德国鬼子重兵守卫着，在楼顶上有一杆印有叉形红色的米字旗，在旁边的几座大平房里住有德国鬼子的一个团几千人，是专门准备对付可能出现的波兰反抗力量和为长期统治这个小镇服务的。丽丝爸妈在那个夕阳美丽的黄昏广场上散步的对面的三层白色的镇大楼，整天里面非常的繁忙，德国军官进进出出的，非常的使人压抑害怕！
自从镇上来了德国鬼子，镇上的居民就被严格管理起来。妈妈已经告诫过丽丝，不要她出门。只是妈妈在街上遇到邻居和自己去冷清菜市场买菜都只是照过面，不敢打招呼，连出菜市都要被德国兵检查和附近都是随时巡逻的德国鬼子。
又过了一个月。这天早晨，妈妈和丽丝吃了早饭，后，妈妈看到家里没有菜了，就对丽丝说：
“丽丝，我马上去买菜，你就呆在家里，绝不要出门，外面危险！”
“妈妈，我知道，我不会出去的。”
“妈妈就走了。”
“你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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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去集市


         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听话的。已经是十六岁了。就走下楼梯，到厨房里拿了一个竹篮子，就出门去了。妈妈走后，就剩丽丝一个人在家里。一个多月来，德国鬼子占领了这个波兰山区小镇。原先的和平愉悦的景象不见了，现在是只要到街口上，都有身着墨绿色军装，气势威严，冷酷无情的德国鬼子的把持着。路上，街上几乎就没有人来往，冷冷清清的，一副凄凉哀怜的气氛。自从德国鬼子占领了吉尔达镇，镇上的居民都龟缩在家里，天天紧闭着自己门窗，就担心那天，那个时候有德国鬼子闯进来，把他们打死，或抓进集中营去，据说位于波兰南部据克拉科夫有60公里的小城就是奥斯威辛将设为集中营。
丽丝的妈妈左手挎着菜篮子，向镇东的一个菜市场走去。那里还是有些平常的肉菜买。在大门口，把守着几个持枪而凶横的德国兵，主要检查进里面去买菜的镇上居民，特别是买了菜出来的人。
丽丝的妈买了洋葱、西红柿、鸡蛋、肉，满满一蓝的肉菜，就走到门口。
一个德国兵一副凶神的样子，喊道：“站住！”
从未见过军人的丽丝的妈，一下就手发抖，心惊了一下，好像她干了一件错事似的。她不知道，这些德国鬼子呆在这里要干什么。听到这一句，也不知道这个德国鬼子勒令她的用意。
丽丝的妈就神情紧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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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凶恶的德国鬼子



          从未见过军人的丽丝的妈，一下就手发抖，心惊了一下，好像她干了一件错事似的。她不知道，这些德国鬼子呆在这里要干什么。听到这一句，也不知道这个德国鬼子勒令她的用意。
丽丝的妈就神情紧张，站住。
这个长得彪悍、中等个子、凶恶的德国鬼子把原本端着令人不寒而栗黑洞洞的枪口的冲锋枪往右肩上一挎，就一步上前，伸出手，夺过丽丝她妈妈提在右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弯腰检查里面的菜肉。检查得非常仔细，好像在警惕里面有违禁品什么似的。但是，对战争和军人不了解的丽丝她妈心里发抖，也不明白，德国鬼子要检查她买的肉菜的用意。就还是害怕而胆怯地站在那里，等德国兵检查完了，这个德国鬼子才站起来，声音强硬说：
“你可以走了。
这时，完全是莫名其妙的妈妈，觉得可以喊她走了，她才弯下腰，提着菜篮子，走出菜市场，往家走去。
受到德国兵的蛮横检查，丽丝的妈妈因害怕心里还处在不安中。她脸色发白地向通往自己家的小街较快去。
这时，在回家路上，丽丝的妈妈就看不见一个邻居和熟人，好像这些人一下从她眼前消失了一样！看上去一一一清冷的街道仿佛一天两天都没有人走过。还有眼前和身边的红顶白墙的房楼，尽管里面是有人住，忽然让你感到里面总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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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看到自己女儿


           回到了家里，看到了自己女儿，妈妈才觉得先前在菜市场和大街上的无人走动的凄冷感受被家里的温存取代了。心里才觉得：只有在家人身边才感到安全、温情！
自从妈妈买菜去了，丽丝就提心吊胆，生害怕自己的妈妈遇到不测。最近，她没有和安德来叔叔的女儿小伊莎玩了，两家人隔得是那么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永远分开了似的，再也没有来往了，只是丽丝听妈妈说在出去的路上碰到过小伊莎的妈妈，大家都是匆匆打过招呼就掉头走开，主要害怕被随时巡逻的德国鬼子看见以冒犯什么事和人的缘故把她们抓起来。这一刻，作为一个平民都极力不想跟自己招来麻烦和生命危险！
这个镇子落入德国人的手里二个多月了，令人压抑和气愤而无可奈何的现状笼罩着全镇，以前那种愉快高兴的日子就从丽丝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以后是什么状况，会出现什么事，丽丝无从知道？此时的她心里不禁涌起了一片迷茫。
过了四五十分钟，一直站在房顶阁楼窗子里的丽丝看到：下面上山脚的街道上左手挎着装满绿红肉菜篮子在匆匆朝家里走来的妈妈，心儿一下高兴了踏实了。她首先想道：
嗯，去接妈妈。跟妈妈提一篮子，她一定提累了。想到这里，丽丝就飞快跑下楼，打开门，跑出去。
“妈妈，你回来了。”丽丝跑到门外斜斜的旁边有几座一楼一底楼房侧边，到走上来的妈妈跟前。看到儿女出来了，妈妈有些责备她：
“丽丝你出来干什么？”妈妈的意思是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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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母女在一起



         妈妈，我在阁楼窗口上，看见你上来了，我来接你。”
“这外面不安全！”
“妈妈，你看，这四周没有德国鬼子。”
“走快回家。”妈妈赶紧说，非常不想在外面多停留，她刚才在菜市场被德国兵检查，就非常害怕和恐慌，就像看见了蛇。说完，妈妈赶快伸出右手拉起丽丝的左手像避开瘟疫似的，朝自己的房子急急走去，进了门，赶快关上门。心里还抖抖的。
到了家里，妈妈才感到真正的安全，踏实。
丽丝敏感地发觉，妈妈明显比平时还紧张。她问：“妈妈，你怎么这样紧张，刚才在外面并没有德国鬼子呀？”
这时的妈妈看着丽丝闪烁着有些镇定的清亮的眼光。直接看着自己问。觉得自己的女儿胆子大了些。就回答：
“刚才，我在菜市场买菜，买好出来时，被守在门口的德国鬼子检查，把我吓着了。”
“妈妈，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就是买点菜，又没有干违法的事。”丽丝竟然没有表现出惊愕。显得有些镇静说。

妈妈一下意识道：自己的女儿变得坚定了，对德国鬼子表现的非常憎恨。由于在平时，她看到的丽丝都是温顺的。觉得自己女儿在变了，变得正直而坚定了。这到底是好事和不好的事呢？妈妈心里感到隐隐的阴郁，她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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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有些成熟的丽丝


        丽丝，咱们别想这些了。你还是去房里看书，妈妈准备午餐去了。”
“我不看书。”丽丝硬生生地说，一双原本透出少女温情秀气的眼睛，变得硬气了。由于德国占领了她的祖国，把她原来的生活规律和思想方式打破了，他没有心思看书，就希望德国人早点滚出自己的祖国。
“你怎么不看书了？”妈妈问。
“一想到德国鬼子，我就气愤！”丽丝由于憎恨，一个秀气润红的嘴唇就气嘟嘟的。眼光都要冒火了。
“丽丝，你说这话要小心，小心哪天有德国人经过门边听到了你说的话。”妈妈马上提醒自己涉世不深的女儿。
丽丝就不说了。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出原有的对德国侵略者的憎恨。
妈妈又继续提醒女儿：
“你和妈妈都是平民，能有什么办法。还是老实地作平民，这样现实些。”
“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践踏我们的土地！。”丽丝又更加气愤地嚷道，她白净透红的而秀气的脸再次愤怒起来！
“我们能做什么，就是保命。”妈妈强调说。
丽丝听了妈妈的话非常的闭闷就一下上楼去了
看到自己女儿上去，妈妈就去厨房了准备做晚饭去了。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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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丽丝的忧郁



          尽管，妈妈去厨房准备中午做的饭去了，尽管有妈妈在身边，丽丝倍感到充满了亲情的氛围，但是，她心里忧郁，不再有往日少女的生活向往和憧憬，这都是有了德国占领者的缘故。她整天少有在自己房间，多是去阁楼，用茫然无可奈何的眼光看着被德国鬼子占领下的吉尔达镇。她看到了广场，这个往日还有许多镇上的人们常去的休闲场所，寄予着人们的愿望，现在看上去冷空空的，看不到一个人，就像是一块废旧之地，还有没有一点人气的清冷街道，总时不时有身着绿色军装、端着冲锋枪的一队德国鬼子在往复巡逻，仿佛随时都带着杀气跳到你的跟前。尽管街上一时平静如常，但是，到处都充斥着德国鬼子和占领军的影子，如一道阴影无时无刻不纠缠着丽丝的心绪。

到了中午,妈妈做好了中午饭。到阁楼上来喊自己的女儿吃饭。
“丽丝，吃饭了。”
“嗯，妈妈。”
“你怎么老是到上面去？”妈妈问，她觉得女儿多数都呆在上面，看下面的人和事物，这对她有影响，就担心。
自从德国人占领了镇子以来。丽丝的妈妈除了买菜出去一下，基本都不出门和自己的女儿呆在家里，而她的主要精力都在自己唯一的女儿身上。
比以前更要懂事的丽丝，作了简单的回答：
“这里要比呆在房间里好。”
“看来是。”
也许对于不能出去与外界接触，这样的举止不失为是好的方式。丽丝的妈妈意识到女儿这一点的改变。
“好了，我们用餐时再聊聊。”妈妈说。
看到女儿想说又没有说。妈妈问：“丽丝，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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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想爸爸



        “妈妈，我们就永远呆在家里吗？这多么的难受呀！”丽丝说，尽管她知道妈妈爱护自己的心思，但是，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天真对一起都好奇充满了幻想的少女，还是无法抑制对外面一切事物的遐想和冲动的，就像花朵总是需要阳光和空气，这种闭塞在家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结束？
妈妈开导自己的女儿：不要太忧郁了想太多了。就说：“丽丝，我知道你想出去看看自己的同学，想和安德来叔叔的女儿小伊莎玩，现在不能这样做了，镇上都是德国鬼子，他们会杀人的，男女都要杀，小孩也不放过。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嗯。”
“不要想这么多了。咱们去吃饭。”
“嗯。”
母女俩从阁楼上下到了饭厅，看到铺有洁净白布桌上的摆有面包，火腿肠，蔬菜沙拉等午餐，丽丝觉得家里没有这么多钱，还是要吃节俭些。在吃饭时，跟妈妈提到这个问题。
“妈妈，我们应该节俭些，吃点面包和茶就是了。”
“丽丝这怎么行！”
“爸爸也没有回来了，家里的钱就更少了。”
“没有什么，家里还有些积蓄，我们可以应付着过。”妈妈好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这时，对于自己爸爸近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丽丝免不了问：
“妈妈，爸爸怎么一个月都没有回家？”
“你忘了，现在是德国占领下的波兰，有谁还敢来往。据说，被德国鬼子看见了就生死难说了。”
丽丝听了妈妈的话觉得也正常，但是，心里想念自己的爸爸。就问：
“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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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现在一切都很难说。”妈妈毫无把握地说。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丈夫一定干了什么事，或者应该是不为人知道的事，也许就更难见到吧。过会，她注意到女儿在说和吃饭之间没有再动手拿吃面包，或用刀叉夹蔬菜吃了。
就伸出手，为自己女儿在白净盘里拿一薄片面包放在女儿的盘里。
“来，吃面包。”
“妈妈，你不要管我，我会吃的。”
“快吃吧。”妈妈说，她就想看到自己女儿多吃点，这样，她身体就长得更好。
……整天都窝在家里、不出去的丽丝不得不强压自己的出去玩耍走动的性情，在这一很长的时间中，她变得还要懂事了。她不再有笑，也不看书了，这些以前的爱好被德国人占领下的镇子的现实取代了。她为了不让自己无所事事就帮妈妈做家务，妈妈不希望女儿做，可看到神情忧郁的女儿这样就顺了女儿。平时，丽丝只得和妈妈呆在一起，除妈妈出去买菜外，母女都是整天呆在家里那里不去。

还有一点我们需要说一下：隔一些天，或十多天，德国鬼子在白天半夜似乎有规律地搜查居民的住宅。从隔壁邻居和自己的门被德国鬼子的一阵惊心打门时，母女俩就吓得发抖，像瑟瑟发抖的树叶。尽管不知道德国鬼子为什么这样做，也惊骇一阵。
这种日子或尤其在这个时候，最让妈妈担心，自己的女儿精神上会吃不消，都极力把自己的女儿抱在怀里，等鬼子检查完后，才松了一口。多次出现这样的情形，丽丝不再胆怯了，她更憎恨德国鬼子的无情和凶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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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憎恨德国鬼子

        

       到了晚上，用过晚餐的母女又要面对着又孤寂而漫长的夜。为了防止上面提到的事出现使自己女儿遭到惊吓，丽丝的妈妈就搬到自己女儿的小房间里来睡……
^今天是德国鬼子占领吉达尔镇后的二个月了，丽丝和妈妈还是按照这样的生活方式呆在家里一整天，吃过晚餐后，天已经黑近了，妈妈就去厨房洗碗收拾去了。本来丽丝要帮自己妈妈干家务活，这次，她妈不让她做。
这时，在客厅里的丽丝就本能地走到窗子旁，自从德国鬼子占领这里来，在白天，她家就是全镇的居民的窗子都是关着的，到晚上才打开。
丽丝站在窗口旁，看到放在小圆桌上的蜡烛那如豆芽的烛光照到窗台上，她静静地看着在黑莹莹的夜色里，和她家相对的坎下些的几座邻居的楼房的黑黑后墙，和后墙上开着的窗子里的蜡烛那黄悠悠的烛光。
只有这时，丽丝才敢放心而轻松地看看夜晚里的房子，白天是不敢的，因为，白天有时还有德国鬼子的枪声，简直太可拍了！丽丝才用安然的心看着窗外的夜色，尽管这镇子已经不属于波兰了，心里还是感到生活美好，尽管是短暂的。
“丽丝！”丽丝正沉浸在这非常难的、只有到了晚上似乎才属于她的平静夜色时。她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看来妈妈已经做完了家务。
站在窗口旁的丽丝就回转脸，看到妈妈已经步伐轻轻地走近她的左侧边。妈妈说：
不要再看了。”妈妈明白女儿想看看夜色。女儿长期都呆在家里，那里也不敢去，快要憋坏了。可是，她还是担心有德国鬼子突然出现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