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世太保的铁蹄下（一）波兰吉达尔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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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向德国鬼子爬去


        他马上意识到了危险。主要是第一个岗哨。队员们没有打过仗，派任何一个人执行这事都危险。
安德来决定自己亲自去。尽管危险，他想到自己是大家的队长。
就对身边的曼尼副队长说：
“曼尼，我去打掉第一个岗哨，你们等着。”
“行。队长。”
“你要小心。”伊洁尔政委说。
然后，安德来队长就检查了一下在他腰间后的宽皮带下的匕首，并右手拿冲锋枪，朝前面的、被较远处电线杆上的灯光照得越往后就越黑明明的地上，沿身边的黑微微的铁丝网朝岗哨爬去。
波兰游击队长安德来朝前面爬去。此时，他的眼前是黑乎乎的，只要再往前面爬去，就是渐渐显得黑明明的铁丝网边的地上，他这样的行动就渐渐变得危险起来。但是，他非常沉着，一双非常机敏的闪动着光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较远处的德军岗哨。
他只有把自己视力，注视着前边在铁丝网前的、在岗哨旁的电线杆上大灯下的岗哨里的德国鬼子，还有被照着的白亮亮的地上。看到，岗哨这时，没有德国鬼子出来。他想道：岗哨里是一个还是两个鬼子呢？想到这里，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要沉着，一定要拿下这个岗哨，还不能惊动离这里只有十分多钟距离的一个鬼子营房。他设想的是干掉鬼子，收缴他们的武器，行动完了，就回山里。游击队这样做，是要让德国纳粹知道镇上有一支抵抗力量。
渐渐地，安德来队长从黑乎乎的地上，往越来越黑明明的铁丝网前面的德国鬼子岗哨爬去。他渐渐地接近呆在岗哨门里的德国鬼子。他认为，应该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所以，鬼子呆在岗哨里不太出来。就爬的非常快。渐渐地，他看看岗哨和在岗哨侧旁电线杆上那耀眼灯光，随着他的爬近，他觉得更亮了。他还是继续往前爬。他马上意识道：应该是这个时候，迅速接近岗哨才好。他马上想道：对，这是一个机会。这个时候鬼子没有出来。可，万一要到了，德国鬼子就出现呢？嗯，这个时候，不能大意。想到这里。安德来队长就略微起身，弯腰迅速跑近岗哨。这样，他头上的光十分的亮而晃眼。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盯着铁丝网旁的鬼子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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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打掉德国鬼子


        安德来队长跑近了，他试图先到在岗哨阴黑的侧面；岗哨门就忽地打开了。
一个尖鼻子的德国兵走了出来。他看见了安德来队长。两人同时看到。而德国兵一下愣了。
有思想准备的安德来队长，突然，一步急跨，用手里的冲峰枪枪柄砸向这个鬼子。
而在岗哨里，一个德国鬼子听到了外面有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就很是警觉起来。他起身出来。安德来队长看见又有一个人出来。就立刻本能地把身子一侧，闪到了门边这一阴黑部分。
这个鬼子看到自己同伴倒在地上，一下镇住了。这时，安德来队长紧急上去，伸出手把这个鬼子脖子揽住，右手把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后上的匕首取下，迅速割断了鬼子的脖子；这个鬼子断气了。
然后，安德来队长一脸绯红到铁丝网边一招，游击队员们就跑过来了。
游击队副队长曼尼带着游击队员跑了过来。
安德来队长说：“这个岗哨的鬼子已经打掉。还剩第二个。”
“我去对付它。”曼尼说。
“你带人马上把这两个鬼子尸体拖进岗哨里。我去第二个。”安德来队长说。他马上改变了让曼尼对付第二个鬼子岗哨的决定，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做这事。
“队长，你又要冒险呀！”
“你和同志们在这里等着。等我打掉第二个岗哨，我们就回去。”
“队长，我们就这样走了。”
“是。这是我们向德国鬼子打出的第一枪，只是让鬼子知道，有一支敢于和他们对抗的游击队。”
“遵命，队长。”
然后，安德来队长向前面黑乎乎的第二个岗哨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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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第二个岗哨



         对安德来而言，第一次袭击德国鬼子岗哨，不能有一点差错。还有，队员们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没有必要让更多的游击队员执行这种凶险行动，他这样做是减少危险，或者避免麻烦。他带着这样的想法，已经向第二个岗哨爬去。
原本安德来队长打算让副队长曼尼对付第二个岗哨。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要亲自行动，这不是对德国鬼子的伏击，是在敌人的身边行动，他当然不忘在附近还有德国司令部，还有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德国鬼子军营。
现在，安德来队长朝岗哨爬去。他只有谨慎地处理好这事后，才真正放掉了包袱。
他两只非常明亮而机智的大眼睛，在他边爬时，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的岗哨情况。渐渐地，他看到岗哨上的灯光照到跟前的一大片黑明明地上，而再往前就是一片耀眼白亮的地上，这跟前面第一个岗哨的情势相同。四五分钟后，他爬到了一片白亮亮的离岗哨将近了的地上。他感到自己简直就在一个大灯下一样。这时，他看见岗哨的门被打开了。
有一个高个子德国兵出来了。
他是要走过来吗，安德来想道。他在有这一个想法时，高个鬼子就没有回岗哨。看来，他并不因为天气冷，马上就回到岗哨里，而是慢慢地看看四周。
他一定会看这里的，这样，我就被看见，我该怎么办？安德来队长马上想道。他开始紧张，他当然是不怕死的，他在想这个问题：一旦和鬼子面对怎么办？
而这鬼子看到较远处在铁丝网边（可能是被铁丝网遮住些）看上去黑明明的地上可能有一个趴在那里的什么，觉得好奇。他就想过去看看，做一次例行巡检。于是，他就回到岗哨里拿枪。
哦，他回去了。安德来想，心里放心了，这一下，没有危险了。
而他这样想时，德国鬼子拿着冲锋枪就走出了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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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打掉岗哨


       看来他一定要往这里来。安德来想道。他在想时，就立刻把他眼睛盯着铁丝网过来的这一长的黑阴阴的地上。然后，他看到德国鬼子过了铁丝网往这面走来。步伐有些较快。
安德来意识到，紧张动手的时刻来了。他还是把身子往铁丝网移过来，这样，可以利用这面铰阴黑的部分好掩护自己身子。然后，他马上伸出手往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腰后，把吊在上面的匕首取下，又把毛瑟手枪插在自己怀里的皮带里。他右手握着匕首就等德国鬼子到来。他一睁大的圆圆眼睛，在紧紧盯着走来的、往铁丝网过去还亮些的黑明明的地上。
这时，德国鬼子在慢慢走近，他原先没有把目光往这里看，要走到了，他大约看看，没有什么，就转身回去。
安德来队长看见他回去了，就放心了。他在想，这可能是机会。就马上起身，往鬼子跟上去。
刚走回来几步的鬼子可能是太冷，就走得很快；要到岗哨门边，他习惯性转头，看到：跟着自己的一个人。
同时，也十分吃惊、意外！
安德来队长不管敌人的反应如何，就紧急扑上来，一刀刺进了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德国鬼子的胸膛里。敌人立刻闷哼一声，就倒地。然后，安德来队长拔出匕首，向敌人胸膛再次刺进去，把德国鬼子刺死了。然后，他马上到岗亭一看，没有德国鬼子。就回身，到岗哨边的铁丝网东面的、伏在那里的游击队员一招手。
接着，同志们就跑来过来。
看到自己非常善良和厚道英勇的安德来队长解决了两个岗哨里的德国鬼子，大家非常的敬佩！这样，也达到了向侵略者打出的第一枪的目的。然后，安德来队长马上说：“同志们，我们马上撤离这里。”
“是，队长。”
“走，回山里。”安德来队长说。于是，游击队就原路利用夜色返回山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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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获得胜利



        德国人的岗哨被游击队袭击了。这引起了占领当局德国侵略者的警惕。他们加紧在波兰人中，寻找这支波兰游击队的线索，不久就知道：安德来他们的游击队在附近的山林。德国侵略者准备派出大量兵力在两天内消灭这支游击队。两天后的一个下午，这时，在山边站岗的两个游击队员看到远处的山地上有德国鬼子的部队。游击队员卡内说：

“福勒，你看，有德国鬼子！”
“对。我也看到了。”
“咱们马上报告队长，政委。”
“要快。”
接着，两个游击队员马上回身向那边的树林子快跑去。
他俩非常快地跑到在树下面简易的棚里:“队长，政委，德国鬼子来了！”
安德来听到这消息时，并不吃惊。他们在十多天前打了德国鬼子的弹药库，德国人是一定要来报复的。
政委问：“安德来，我们怎么办？”
安德来想了一下，说：“这样，我们撤离。”
“安德来，为什么不打？”政委不解地问。
“我们的队伍才成立不久，现在敌人非常强大，我们不能和他们对攻。”
“那我们撤向那里？”似乎明白些的政委问。
“走，先撤出去再说。”安德来队长颇有把握说。
然后，安德来对身边的游击队副队长曼尼说：“你马上去集合队伍，快！”
“遵命，队长。”曼尼副队长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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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撤离


        “我们把一些文件、地图收拾好。”安德来说。“行。”
然后，两个游击队员把这些收拾好，就和自己队长、政委出去了。
后来，他们及时地撤离了这座山，这样的话，使得想灭掉游击队的德国鬼子就白搞了。
二十多天后，安得来队长和他的游击队呆在更远的山林里，已经很冷的冬天的山里被寒气罩着，而他们还穿着薄薄的衣服。心肠好的安得来队长，每天夜里，都到站岗的游击队员那里去，把自己唯一厚些的外衣披在游击队员的身上和他们说话，鼓励他们；有时，他还帮战士站岗到天亮。
这一天，安得来和政委商量。
“政委，我想我们避开德国鬼子的打击有二十多天了。该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是呀，不能让敌人过得太舒服了！”
'政委，我想了一下。”
“你准备怎么干？”政委问。
“我想就打位于镇西边的鬼子弹药库。”安得来队长回答。
“我同意。”他马上又问：“我们好久行动。”
“就在今天晚上。”安得来队长说做就做。他知道：镇子往西一公里多点就是一个弹药库。队员们容易达到那里，不像镇上，德国的部队和巡逻兵多。
然后，政委说：“同志们听到你的这个决定一定很高兴。”
做事非常果断的安得来说：“走，到同志们那里去。”
“嗯。”
两人就走出了临时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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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去同志们那里


        几分种后，他俩来到了指挥所那边的树林的地上。这时，游击队员们训练后都分开坐在有甘草的地上在聊谈着。看到自己的温厚、亲近，非常魁梧、腰间紧系着酱色宽皮带的安德来队长和有些温文尔雅的政委缓缓地走向他们。长得瘦高、活泼的游击队员24岁的米里说道：
“队长，政委来了！”他正在和五个围坐在一起的游击队员聊着，看到队长和政委来了，就对聊得正浓的伙伴们说。
他们就马山停止谈话，从地上一下站起来。都非常敬佩自己的队长都招呼道：”队长！政委！”他们是把队长招呼在前，后才是政委。
“同志们，坐下，都坐下。”非常温厚的安德来说。并伸出手招呼大家。于是，战士们就坐下来。
容貌又英俊而非常关心自己队员的队长问：“同志们，这段时间来，你们习惯吗？过得惯吗？”
“队长，我们习惯。就是跟你去打了一下德国鬼子，都是你一个人做了，我们想亲自打死鬼子。”米里先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对自己队长非常随便，好像队长跟他共事了多年。
“马上就有机会。”政委说。
“队长有计划了？”显得敏感的机灵的米里马上问。明白了自己政委的意思。
“是呀。”政委回答。
“太好了，队长。我们好久行动？”大家非常急切地问。而米里的声音最大声，他还把半个身子伸出离队长老近的，好像马上就要第一个跟着自己的队长去打德国鬼子似的。
“就在今天晚上。”安德来直接说。他从不藏话。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不得了，脸上都马上振奋起来，好像等一会，就要行动了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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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十六再袭击德国鬼子




         晚上大约21点多钟，安德来队长、副队长曼尼带上二十个人，包括有非常活泼、年轻勇敢的米里等游击队员在内向又冷有风的、眼前是一片黑乎乎的山外出发了。
米里对走在自己身边的米克，一个26岁的老练、勇敢的方团脸，大眼睛，鼓鼓的肚子的游击队小队长说：“米克，这一下，我们又可以狠狠打击德国鬼子了。”他对自己小队长如跟自己的一般伙伴，非常的随便，没有大小之分。
“这次我们一定要多打死几个。”小队长米克说。他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另外，我还要多干掉几个再说。”米里跟一个小孩似的，说这话时，还杨起他的在黑夜里的看清的小孩般的瘦脸，把他的嘴撇了撇，好像说在这一件安逸的事上，不能少了他。
“打时，说不定你先被打死了呢？”米里身旁一个爱开玩笑的小伙子格雷里尔逗他。
“我怎么会。除非是你格雷。”米里侧脸反嘲笑他。
“我看你就先被打死。”格雷里尔说。
“那是你，不是我。”
看到他俩边走边斗上嘴。
小队长米克打断他俩：“别说了。”
两人才闭嘴了。往前面走去。
走在大家前面的安德来队长和曼尼副队长尽量不说话，小心都带着大家往前面下山，尽量不要让大家摔下山崖。他们走了两个小时，来到了位于镇西边的弹药库附近。这里离镇上有一公里，安德来队长带着大家绕过来到了在黑糊糊的夜里，有围墙的、大门上方有一个大灯照得明晃晃的，两个德国兵在大门里一点站岗的东侧那边的黑乎乎的围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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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靠近德国鬼子

         安德来队长带着游击队员依着在自己头顶上的黑乎乎的、被侧前面的灯光映得在跟前的墙显得黑阴阴的墙下，朝围墙的大门缓缓走近。这时，安德来队长对弹药库是不了解的。那里有多少德国鬼子，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按照这样的常规，他觉得，看库房要不了多少人，最多一个班十五六个兵。拿下他们是行的。他越往前走，心里在这样状态下，马上就有顾虑，他想道：这里与镇上有一公里多。打起来，在镇上听到枪声的德国鬼子一定会赶来，这样的话，我们就危险了。嗯，这事要快！想到这里。他就停下，然后，跟在他身后的队员也马上停下。他对身旁的在非常阴黑的视线下，有点如颗粒般的微亮光点的曼尼副队长的眼光看了一下。
“队长，有什么事？”
“我想了一下，这个弹药库离镇上非常近。枪声一响，镇上的鬼子就会来的。”
曼尼副队长问：“队长，我们怎么办？”
“必须要尽快解决掉德国鬼子。”
。“我明白了。”
“这样，你看见我打倒了敌人，就往楼上去，打死那里的鬼子；我去对付楼下的营房里的鬼子。”安德来。他知道，在楼上的鬼子不多。就想让曼尼对付少的鬼子，曼尼知道，队长的用意是想把重担留跟自己。他心里非常感动，更加敬佩自己的队长。
“遵命，队长。”
“走。”安德来尽量小声说。然后他们继续向墙那边的大门缓缓地走去。
然后。安德来队长从背上卸下冲锋枪，端在手上，这时，他看到随着他们的步伐就要走近围墙门口边了。他当然不紧张，也不手抖，他就等着消灭恶毒的德国鬼子。他也知道，这时，自己队员也紧张，他相信，随着他们行动的展开，游击队员会被开始的和将要发生的战斗所感染。他在这样的思绪下，就走近门边，看到了从门里上方的的大灯照出来的在门边地上黄黄的灯光。他略听一下，觉得两个鬼子就在门里边些。他马上皱了下眉毛，他被亮光的侧影映着的微亮的鼻翼在翕动了一下，他就坚决一步出门口，看到了两个握着步枪的鬼子，就是想也不想，也不迟疑，两眼一瞪，手里的冲锋枪立刻响了；两个令人可恶的德国鬼子还没有做出一点反应，就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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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游击队副队长曼尼

        在黑乎乎的墙下的曼尼副队长和游击队员们听到枪声，知道自己的队长动手了。曼尼就马上带着二十多个游击队员急跑到了大门口。
也看到了被打死在地上的两鬼子胸部在流出血来。
安德来队长看到曼尼把队员们带来了。马上说：“曼尼，你马上带着四五个人到楼上去，把上面的鬼子干掉。我带大部分人对付楼下营房里的鬼子。”虽然，他不知道楼上有多少鬼子，他觉得应该不多，主要还是楼下营房里睡觉的鬼子多。他觉得现在是带着队员们赶快拿下弹药库的时候，时间耽搁不的。
“我马上去。”
”好，快去！”
然后，曼尼转过脸对身边的队员们紧急吩咐：“托尼克，吉尔，你们五个跟我上楼，其他的跟队长去。”
“遵命！”队员们回答。
然后，曼尼带着托尼克等五个人朝黑糊糊的楼上急跑上去，他知道队长的安排是合理的；接着，安德来队长带着十七个队员朝楼下东侧的一间营房跑去。那里是这次战斗的重点。这时，情况非常紧急，在镇上听到抢声的鬼子，会马上来增援，时间只有十多分钟。就在此时，听到了外面的两声枪响，从营房里跑了出来的鬼子有多个，想搞清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几个鬼子一出来，就看到从大门方向，从黄色的灯光照着的显得明晃晃的地上，正跑过来一些前身发黑、后背被照亮的急匆匆的人。几个德国鬼子都意识到有人来袭击了，这是对着他们来的，而是什么人还不明白，但是，防范意识好的鬼子反应快，马上趴倒在门口边的地上和柱子旁向来人开抢了。
“快，趴下！”跑在最前面的安德来队长紧急喊道。当他喊过，就有一股、或多股子弹在略有些黑明明的视线里，向他和游击队员们捕来。他赶紧马上把两个就要跑过他的队员猛地扑倒。这时，已经临近的子弹从他们扑倒的身位急飞过去；同时，刚扑倒在地上的安德来队长听到后面有人叫了一声，他知道有队员被打中了。他往后一看，队员们已经扑倒在地上，他觉得，有个把游击队员受伤了。
马上，安德来就向尾部房子的白色柱子下和趴在地上的德国鬼子开枪。接着，他马上分开兵力，迅速用手一示意，有几个游击队员就起身，很快跑到楼下石柱去了。这样，就分散了敌人的火力，减少了对安德来他们的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