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世太保的铁蹄下（一）波兰吉达尔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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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猛急的战斗情景


       这时，在营房门外地上的德国鬼子有十多个在非常积极而凶狠地向两处的人开枪，他们尽管不明白，来袭击他们的具体是什么人，但是，马上就做出了打击的反应。
游击队员们进行了还击；这时，可能是仗势自己武器精良，很有自信的几个鬼子从门边地上大胆地爬起来，跑向地坝想马上打死不多的游击队员。安德来看到有几个鬼子跑出来，不等敌人先开抢，就紧急开枪；几个敌人身子被同时打中：一个鬼子端着的冲锋枪落在地上，马上把他双手捂住自己流血的肚皮，慢慢地，身子如沉下去，仰面倒在黑明明的地上；有一个鬼子被打中后马上就扑倒在地上；又一个鬼子胸部被打中，他手里的抢一下落了，就好像这枪妨碍了他似的，马上甩了，双手捂住他厚实的胸部，马上仰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在安德来队长身旁趴在地上的游击队员，以为打倒了敌人，可以利用敌人的颓势，加紧攻上去。就马上从安德来的身旁起来，很快跑上去。
就被趴在前面柱下的地上的鬼子打中。
一个战士肚皮被打中，他没有倒下，可能不让自己倒下，也可能对于自己的负伤和自己行为而不甘心，想还击就忍住自己受伤的肚皮痛，抬起抢来射击；就被多个鬼子抢先开枪，打中他胸部、肚皮；他身子猛抖了几下，发出惨痛的叫喊，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有一个游击队员也是肚皮被打中，人就仰倒在地上，无法再战。
     这一刻，时间太短了，等安德来看到自己的两个游击队员被打倒，顿时，他心里发出一种更为痛心的悲鸣。但是，他不能想得太多，这时，从这里发出的枪声已经传到了在镇上的鬼子那里，这个时候，敌人应该往这里来了。不，一定要在十分钟内解决战斗，在德国鬼子来到这里之前，赶紧离开这里。他想道。他看到，在营房门口的趴在门边柱子旁的鬼子，正在向他们发出积极的射击。如果，这个时间往上攻，自己的游击队员们会死的更多。看来……他在思索中，一时也没有办法。就用手擦了一下他的脸，他从来自大门口方向的黄黄的灯光中，看到了身边一个趴在地上的游击队员别在腰间宽皮带下的手榴弹。就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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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跟我手榴弹


       “德特尼，把你的手榴弹跟我。”
“马上。”
然后，德特尼从腰间后的皮带下取下手榴弹，交到自己队长手里。
拿着手榴弹的安德来把左手里的冲锋枪放在地上。马上就拉燃手榴弹，向前面的营房门口在开枪的德国鬼子狠力扔去。
近一小会，手榴弹在营房边有鬼子的地上发出惊心的爆炸。一股红红的烟火往上冒，被底楼挡住，往外沿楼层上升。
看到鬼子被炸晕了。安德来马上从地上爬起，朝鬼子跑上去。
   一个没有被炸死的、脸上是血的德国鬼子在烟子中看到有人积极跑来，那就是安德来队长，他向很快跑近的安德来开枪了。安德来感觉到什么。
就马上扑倒在地。向敌人滚上去。他避开了敌人的射击。看到自己就要到敌人的身边了，安德来迅速打死了这个鬼子。
他刚要上前，看到在门口地上的浑身是血的一个鬼子要向他射击；他抢先把这个鬼子打死，并扑倒把这敌人的尸体拖上来挡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知道就近有鬼子会即刻向他打枪的。顿时，在他脑海里拥了这个看法，并马上做出及时的动作，他就听到无数颗子弹打在挡住自己身子上的敌人的身子，砰砰砰地这个被安德来拉来挡住自己的被打死的鬼子的背发出被子弹射击进其肉里的撕开的声响，就像是肉爆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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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安德来肚皮受伤


        老游击队员伊尔奇想接近在门边石柱下的鬼子。他扔去了手雷，炸死了那里多个德国鬼子。
安德来趁着烟雾，德国鬼子看不清的情况下，从地上爬起来向营房里跑进去。
安德来很快跑到了还在冒烟子的门口边，看到有八九个鬼子横躺在地上，血肉糊糊混在一起。就想马上去营房里，消灭里面的德国鬼子。他跑进去了。同时，也有几个游击队员也跟着自己队长跑进鬼子的营房。
刚进来的安德来看到站在房里的几个鬼子。这几个鬼子慌了，赶快朝他开枪。他立刻身子本能地一闪，几股子弹就打过来了，把他后面的一个游击队员打中。安德来队长紧急躲闪过鬼子的打击后，就迅速还击，把几个德国鬼子打死，也看到几个德国鬼子本想再对他开枪而来不及的神情。这时，安德来看到房里没有人，还有刚才双方开枪时，房里弥漫开来的烟子。他就往里面的床走去，他想再看看，还有人没有。刚走近一张床，想看看，就听到了枪声，他觉得这枪声来自自己身子底下；顿时，他感到自己的肚皮被几颗或更多子弹打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里，他突然觉得自己肚皮里一阵尖利的刺痛。他闷哼了一声，来自他肚皮里的尖刺般的剧痛使他手里的冲锋枪落在地上，安德来队长把双手捂住他开始流血的肚皮，踉跄了两步，就仰面倒在床边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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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倒在地上

        旁边的五六个游击队员看到自己队长被打中。立刻跑上前来，两战士弯腰把自己队长扶起来，几个战士把躲在床下的一个德国军官打死。
安德来队长被队员扶起来，他脸色发白，血从他捂住肚皮的双手的手指缝里涌出来。他忍住痛苦，立刻说：“快，把库里的弹药拿走，等一会，镇上的鬼子就会赶到这里。快！”
“遵命。”
随后，游击队员们砸开了弹药库房，把里面的弹药、枪都拿上，积极撤离这里；其他一些游击队员背着自己肚皮受伤的队长，和部分伤亡的战士回山里了。
      几天过去了。在山里。自两天前打了德国鬼子的弹药库，有几个游击队员牺牲了，其他都是小伤，只有肚皮受伤的安德来队长现在伤口红肿了。政委听了卫生员的汇报，觉得队长的伤势严重起来得想法及时治疗。就把游击队副队长曼尼找来。
“曼尼，队长的伤不好了！”政委有些担心说。
“怎么了？”曼尼问。
“队长肚皮的伤严重了，要想法把他肚皮里的子弹取出来。”
“这里怎么行！”
“把他带到镇上去。”政委提出这个建议。
“好久去？”
“就今天晚上。”
“行。”
然后，曼尼副队长就走出临时指挥棚去了。他到游击队员那里，决定找几个人和他来做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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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安德来肚皮发炎，要去镇上看病

        “托尼克！科里伊特！米尔！”曼尼对站在一边的和多个游击队员聊谈的三个勇敢的游击队员唤道。
样子非常机灵、显得沉稳的老游击队员科里伊特走了过来；然后是两个非常爱说爱笑而非常随和的米尔、托尼克也跟着几步走到曼尼副队长跟前。
“副队长，什么事？”三个游击队员问。
“你们三个在今天晚上，跟我执行一个任务。”
“什么事？”两个活泼的队员问；而老游击队员科里伊特有些内向，他默然地看着副队长曼尼。
“把队长带到镇上看病。”
“遵命。”

……
    自己非常英勇、憨厚的队长受伤了。个个游击队员都非常关切。游击队员们这几天都到躺在临时棚里的安德来身边去，看望自己的好汉队长。长得非常高大、圆脸的、22岁的年轻游击队员那米和24岁的游击队员，非常敦实、长脸、鼻子有些扁，话少的德尔加和大家吃过了晚饭（晚饭吃的是土豆、面包），专门从那边林子的战士们营地到指挥棚来。
“队长！”
躺在棚下简易床上的安德来队长非常感动，自己受到了每一个队员的爱戴。急想起身来和他俩说话。
那米就忙跨出一步。说：“队长，快躺下。”
然后，德尔加走到床旁，马上说：“队长，你不要动，这样你肚皮会难受的。”
“没什么。我想，会好的。”
“队长，你知道吗？”那米非常随和开朗，就坐在队长的床边上说话。而德尔加也坐在安德来的床边看着他俩说，自己由于有些内向，没有插话。
“政委和副队长，决定今夜把你送到镇上。”那米说。他觉得这对队长的伤是好消息。
“我知道。”
“不去的话，你肚皮上的伤就严重了！”
“哎，我不想离开同志们。”安德来队长说。眼里流露出舍不得的神情。
“没关系。你到镇上去，好好把伤治好，再回来带领我们打德国鬼子。”那米说。眼里释放出对自己队长的喜爱和盼望他伤早点养好的渴望。他把手放在队长肚皮上的队长的手上，似乎想多看看自己队长，好像他马上就要走了。
“是呀。”
安德来队长又一次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副队长和政委到每一个游击队员对自己的关怀。这个好汉，他的眼睛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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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离开同志们


       到了晚上20点多钟。政委和曼尼副队长来到了队员中，喊上游击队员托尼克、科里伊特、米尔来到安德来队长的棚里。
“安德来，走吧。”政委说。
又说：“由曼尼、米尔、托尼克、科里伊特送你到镇上去。”
安德来点点头。然后，曼尼走到他侧边，把他从床上扶起来，然后，由老游击队员科里伊特背上自己队长出了棚去。
向那边的黑糊糊的树林走来。在那里休憩的游击队员们听到走过来的在黑乎乎的夜色中，渐渐到了他们身边的曼尼、队长他们。都上前来招呼自己队长。“队长！队长！”
背着自己队长的科里伊特就站住。
看到在跟前的黑乎乎的树林里，看不见的战士们的脸，听到他们亲热的声音，安德来队长就感到了大家是那样尊敬自己。心里十分感动！他想道：同志们对自己太好了！自己只有以后加倍地爱护他们，尽量让他们少流血牺牲，才对得起他们。想到这里，安德来队长感到有队员在自己背上轻轻拍了一拍，这就是一种不舍自己的表示。他想。
过了会，安德来队长说：“同志们，好好听政委、副队长的话，多打德国鬼子。等我从镇上治好了伤回来！”
“嗯，队长，我们一定等你回来。“游击队员们说。
“等我伤好了，就回来。”安德来充满深情地说。
“队长，你一定早点回来！”
在战士们的深情话语下，由副队长曼尼带领，科里伊特背着安德来队长，米尔、托尼克将轮换着背安德来队长，向黑糊糊的非常安静的山外走去。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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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到镇上


         他们一路走着，在黑乎乎的夜色里，在非常静静的而带有寒气的、还不时有风吹来使游击队员冷的打哆嗦的情况下，向山脚下十分小心地慢慢走去。
“副队长，我来背队长。”游击队员托尼克说。他听到背着队长在前面走的曼尼喘气声越来越重，有些变得哼哧哼哧的，觉得副队长累了。就说。
“行！”曼尼副队长就停下。准备让托尼克背。
安德来队长趴在曼尼的背上，他肚皮上的伤在出发时在痛，而和同志们告别时，他在忍住；现在，要减弱些了。安德来队长一直都紧紧地闭着嘴，不想在自己同志们的眼前叫出来。此时，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把自己从背后抱起，他知道是科里伊特把他那双粗壮有力的手把自己从曼尼的背上抱起，然后，他看到托尼克到自己的跟前，而曼尼在同时让开了。接着，他又感到抱着自己的科里伊特把自己放在托尼克的背上，然后，就感到托尼克的两只手伸到背后来紧紧地楼着自己的背，害怕自己摔下来。当这一切好了后，托尼克才向黑糊糊的山地非常小心地走下去。安德来仿佛感到自己和他合为一个人，身子在往下而斜着下去似的，除了墨黑的夜，什么都没有似的。
他们就这样走了两小时。肚皮又开始痛起来的安德来听到走在大家前面的曼尼说：”同志们，吉尔达镇要到了。”
安德来听到曼尼的话后，心情高兴，他知道自己会获得救治的。大家都非常高兴！他知道同志的高兴都是为他的伤有救了而高兴的，他觉得每一个人都希望他的伤快好起来，不管是眼前的同志，还是在营地里的同志。
这时，大家都共同面临一个问题：在被德国鬼子占领下的吉尔达镇怎样进去？
曼尼问：“队长，我们怎么进镇子去？”
趴在队员背上的安德来队长想了一下，说：“这样，在镇北一处靠山的地势有一个缺口，从那里进去。”因为，安德来是本镇人。
“可能遇到德国鬼子。”曼尼说。
“到时再说。”安德来说。非常果断！
“行，队长。”
“走吧。”
”行。”曼尼说。就侧脸把他右手往东侧一示意说：“走，同志们。”
然后，他们向安德来说的地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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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去丽丝家


        八九分钟后，他们通过非常隐秘的墙下一条干土沟进了镇。这里是挨近山脚的地方，从这里下去一段斜斜的土坡是一些一楼一底的白色红顶的小楼房，丽丝的房子就在这里。再下去走三四分钟有一条较宽的过道是安德来的家。安德来本来想回自己家里让自己老婆照料。他们走过了丽丝家的附近，往下面走。走到一条过道前，就看到过道上有两个德国鬼子在那里站岗巡逻。
走在最前面的曼尼马上抬起左手撩起衣服，右手伸向斜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毛瑟手枪抽出来，以防万一。曼尼副队长马上抬起左手，示意后面的他们到侧后面的黑糊糊的墙下等着。然后，自己右手握着手枪，弯着腰到过道边的几棵树子蹲下，看看能不能过去。他呆在那里几分种，看见两个德国鬼子一直呆在那里不动。觉得，想过去是不行了。就从树子后站起，弯腰回身来，匆匆走到一道黑糊糊的侧墙下，对被自己队员背着的等信息的安德来队长和几个队员说：
“队长，前面有德国鬼子守着。我们不能到你的家里去了。”曼尼副队长说。
安德来队长一惊，觉得要想去自己家里不行了。他想了一下，决定去丽丝家。就说：“走，去丽丝家里。”
“她家在哪里？”曼尼问。
“就在那边稍微上去的坡上。”
“行。“
曼尼回答。就回脸，对着大家说：“走。”然后，托尼克背着队长，还有，科里伊特等去丽丝家了。
   过了几分种，他们到了丽丝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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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丽丝妈妈让游击队进房



         安得来队长说：“就是这里。”
然后，曼尼副队长用左手撩起他的衣服，把握在手里的毛瑟手枪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放下衣服。就上前一步，抬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
过了很一会，门才被打开。是丽丝的妈妈。她问：“是谁？”
“是我，安德来。”被自己队员背着的安德来回答。
丽丝的妈看到了：在黑乎乎的夜色里，被人背着的看不清的安德来，但是，听声音就知道是安德来本人。就想问什么？
安德来队长马上说：“我回不了家了，那里有德国鬼子。”
丽丝的妈看到他被人背着，就知道他有难事，处于过去好邻居的义务，她马上说：“快进家！”
“谢谢你，丽丝妈妈！”安德来说。
“快进去吧。”丽丝妈又说。尽管她不知道安德来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被人背着？
“曼尼，我们进去。”安德来说。
然后，他们进去了。
看到他们五个进了门，丽丝妈妈就关上门。这时，模样同样温厚俊逸的副队长曼尼对丽丝妈妈说：“你好，夫人！我们是游击队。我们队长受伤了，想在你们家暂住几日养病。”
丽丝妈妈一下就明白安德来是打德国鬼子才受的伤。她意识到她必须帮他。
就说：“好。跟我上楼。”
“谢谢夫人。”曼尼副队长非常感动，就马上对身边的游击队员们说：“走吧，跟夫人上楼。”
他们被丽丝妈妈带到了楼上。
在已经睡着了的丽丝的隔壁一间房。一进去，背着队长的科里伊特把安德来放在一片整洁的铺了一床淡绿色的被褥的床上。丽丝妈就帮安德来把铺盖盖在他虚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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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游击队员走了

        看到安德来已经顺利地安顿好了。曼尼副队长就走到丽丝妈的面前，从他的灰色外套里，拿出些钱，对丽丝妈妈说：
“夫人，如果方便，跟我们队长请一个外科大夫，把他肚皮里的子弹取出来。一个星期后，最迟七天，我们这个时候来接人。”
“好的。”
“我代表我们游击队和全部战士感谢你。”曼尼非常热忱地说。一张俊逸的脸显得非常谦逊实诚，眼光温和而显得坚毅。
“我知道了。”
然后，曼尼副队长把右手握成拳头抬起到他右太阳上向丽丝妈敬了一个军礼，就带着三个游击队员走了。
……
   第二天早晨，为了跟安德来治伤，妈妈多早把丽丝叫醒，告诉女儿安德来叔叔打德国鬼子受伤了，正住在我们家里。本来平时，丽丝就非常喜欢尊敬安德来叔叔，听说他打德国鬼子受伤了，就更敬仰他。
“丽丝，妈妈去找大夫了。”妈妈说。
“妈妈，你快去。早点把大夫请来，早点医治安德来叔叔的伤。他就早点好起来。”丽丝更希望妈妈快去就说。也希望安德来叔叔早点摆脱掉难受的伤痛。
“丽丝，要是德国鬼子知道我们家住了一个游击队员，他们会绞死我们的。”妈妈还是担心说。显得有隐忧！
“不怕，妈妈。我们既然答应了人家游击队，就一定完好地把安德来叔叔交跟人家。”丽丝说。非常的有主意。然后，她又说：“妈妈，不管以后怎样，我们一定要让安德来叔叔好好的，不能让他被德国鬼子抓到。”
她妈妈非常惊讶，自己女儿居然不担心。看来，丽丝非常支持游击队。
“我知道。”
“妈妈，别说了。快去把大夫找来。”丽丝开始催着妈妈。
“好，我走了。记住：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回应。”妈妈特地叮嘱女儿。
“我知道。”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