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二十）回山里

边江边

八十严阵以待

       “我们问问连长。”
“连长，你说。白狗子什么时候来？”江少元在黑暗里，转过脸问伏在身旁的何连长。
何连长说：“你们不要想这些。到时，听我命令。”
“是，连长！”
红军连长何良才这样说，两红军战士就没有这样急了。然后，何连长拿出军衣包里的烟，抽了起来，就想道：这都晚上了，白匪军不会来了吧？难道他们不进攻红军了。不，这不可能。在他右身边趴着的战士18岁的小姜看见连长抽烟。就说：
“连长，我肚皮饿了。”
“看来，今晚吃不上饭。”
“连长，这是为什么?”
“现在，不安稳。”
“对呀，”在回答了小姜的话后，然后，何连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这里还有一个红薯，你拿去吃吧。”
“可这，拿跟我吃了，你就没有吃的。”小姜觉得过意不去。
“别说了，拿去吃。”何连长直直说，一下就把红薯放在看不清的小姜手里。
“好吧。”
然后小姜就吃起来。之后
小姜问：“连长，你怎么还留有红薯？”
“老李(炊事班长），在我吃时，就又拿了一个跟我，我没有吃。”
“你怎么不吃？”
“不想吃。”何连长回答道，他又说，“别说了，快吃吧。如果遇到什么敌人，就吃不完了。”
“连长，你说白狗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小姜吃着吃着，又想起问这个问题。
“不要急。我们都在，白狗子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何连长说，好像没有把敌人看得多神秘。
“是，连长！”

。。。。


二十七

边江边

八十一匪连长

       这时，匪连长李大发带着白匪军，就要渐渐接近红军设伏的山顶了。
“我们要到山上了。”匪连长对身边的于队长说，声音是小声的。
于队长觉得只要从这侧上山，在悄悄地靠近正面山上的红军，再加东面有候副官带领的一个营的兵力，把红军包围住、堵死，再慢慢解决掉红军，是没有错的。
“看来，山顶正面就是红军了。”于队长应该是确认：因为他看见秀英上的山。
“看来红匪没有发现我们。”李连长有点感到：他有些运气不错！
应该是。只要我们坚持一下，就会和侯副官的一营汇合。”
“于队长，你真厉害！”李连长夸讲。
“等把红匪解决了，你要喊我喝酒。”
“好！”
然后，在黑黑黝黝的非常寂静的树叶间，他们就摸到了山边。
……红军连长何良才，这时，就想解手。就跟身边的四排长，24岁的叶建辉说：
“四排长，你注意一下。我去解手。”
“连长，你去嘛。我知道。”
然后，何连长就往战士伏倒的黑黑的坡下边走去，走到黑隐隐的坡边，站住，侧背解小手。刚要完，就听到了身下边有声音。他觉得奇怪，可是他感到：可能有事。就不等尿解完也不解了，就转身，向战士们的身边快步走上去，到叶排长身边。这时，他听到了身后的山边传来了隐隐的轻微脚步声，觉得不对，马上意识到：有人，觉得可能是偷袭。
“连长，你怎么马上就回来了？”叶排长觉得奇怪。
“有情况！”
“什么？”叶排长大吃一惊！
“立刻战斗。”红军连长何良才喊道，他知道：这一喊，就应该是直接开枪。然后他立刻右手伸向斜插在他怀里皮带里的驳壳枪，就喊一声：
“同志们，有敌人。快打！快！”他（何连长喊道），右手立刻把插在他肚皮上的皮带里的驳壳枪抽下来，就打枪。然后，战士们向敌人射击。红军连长何良才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作出布置对付白匪军，他感到：白匪军已经到了他们的近身，或者已经近了。尽管他看不清下面山坡上在一片黑糊糊的夜色里有多少敌人，他觉得一定有不少，因为，敌人是下了决心的。他意识道：一旦打下去，对战士们会不利的，更确切说：他们才四十多个战士。
这时，何连长想道：这个时候，营长他们能听到我们枪声，还不清楚我们情况。想到这里，他立刻侧身，对身边的战士喊道：
“小梁！你立刻跑到营长那里，告诉他西侧山坡有不少敌人。”
“是，连长。”
然后，小梁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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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紧急撤离


       红军战士小梁根据何连长的命令，向山上跑去。看来，白狗子还是进攻了。只是他感到白匪军是那样阴毒，向红军来这一手。他想道：
幸好营长做出了防备，不让，就吃亏了。想到这里，小梁就跑得更快了。他知道：早一点赶到，就早对红军有益处。就飞快跑上一片黑黑的山顶，这时，他背后传来了急急的枪声。
五六分钟后，红军战士小梁到了营长的指挥所里。
“报告营长，西侧山下有白匪军。”
梁营长一听，他觉得：应该先让红军伤员撤走。就走出简易棚里，喊道：
“赵排长！”
在外面等着的赵飞排长，就很快跑了进来。
他敬了一个军礼。梁营长立刻说：
“赵排长，你负责伤员转移。”
“是，营长！”
“我想了一下，后面两公里，山背后，有一个山洞，你就把伤员带在那里。”
“是，营长！”
“快去！”
然后，赵排长就立刻出简易的棚里，紧急把伤员转移出这片山林。
“张连长，你派一个战士到蔡连长那里告诉他，我们在断岩洞里等他们，还有，小梁，你立刻回去，把这个决定告诉你们何连长。”
然后两人就出去。之后，红军就立刻撤离八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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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过后找他们

       红军连长何良才发现了白匪军，就立刻派小梁紧急报告梁营长去了，他相信营长会做出相应的举动，他尽管非常愕然，他知道：白匪军会进攻的，就是不知道，敌人进攻的特性。他在几秒钟后，就明白：敌人想偷袭。何连长马上就明白知道该怎样做了。然后，他就带领战士们向敌人开枪。一时，在西边的大半山上枪声就大起来，并一直非常响，其中还伴有叫声、吆喝声，子弹的射击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在黑黑的树林里，一会闪亮，一会一股烟火红亮，又是一片黑糊糊的。
“糟了，上面有红匪？”匪连长非常吃惊地喊道。
“快，冲上去，把红匪消灭掉！“于队长喊道。他没有想到：红军有防备，非常吃惊！
匪连长大喊道：
“快，跟老子进攻。进攻，快！”他急得语无伦次了。
然后，在敌军官的催着下，白匪军就向山上黝黑看不见的红军进攻。红军连长何良才在射击中，也注重战斗的节奏和敌人的进攻状况。他知道：梁营长他们知道情况后，会立刻撤离山上的伤员和红军的。那么，他只需要把时间尽量往后拖，在伺机脱离这里。他不想让自己战士多伤亡一个。
何连长在思索这一情势时，听到他身边的战士们发出的十分及时的子弹，在往那边一些，在一亮一熄的光影里，他看到了有战士爬起来向他们山下面看不清的敌人扔出手榴弹；然后，在火光中，他看见有不少敌人惨叫着，在红色的火光里，还看见有敌人被炸飞起来，简直痛快的很！这时，小梁跑回来了。
“连长！连长 ！”
何连长就马上转过来，小梁到了他身边。何连长马上伸出手把小梁按下，以免他被白匪军的子弹打中。
“怎么样了?”
“营长让我跟你说：他们正在转移。打过仗后，喊你到断岩洞找他们。”
何连长马上意识道伤员要转移，会耽误一些时间，这至少需要十分钟。还有，带着伤员转移费时间，看来只有把敌人拖住至少要一个小时。想到这里，
何连长觉得应该把一排长林凯喊来，让他知道自己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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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林排长


        他就喊一声：
“林排长，”
在一边的24岁的林排长就跑来了，他在连长身边蹲下：
“连长，你有什么事？”
“你跟那边的战士说一声，一定要坚持四十多分钟，我们就可以撤离。”“为什么？”
主要是伤员撤离要慢些。我们不能让伤员感到不安全，一定要坚持到他们都撤离出去了，我们再走。”
“连长，我担心，敌人攻近了呢？”林排长担心问。
“就是这样，我们也要把他们打下去。”“连长，我知道了。”

然后，林排长就跑开了。.....
“快！快！马上把伤员转移走，快！ ”红军排长赵飞喊道。这时，有战士把伤员抬走和背走，现场非常的忙乱紧迫，有一种大祸来临的气氛。
赵排长来到一个还没有人抬的伤员身边，蹲下对他说：
“老周，还没有人抬你吗？”
“他们来不及。”
“我背你。”直爽的赵排长说。
“这不行，会影响你的。”
排长就蹲下，说：“快到我的背上。”
老周迟疑了，就听到赵排长一喊：“快点呀！”
然后赵排长最后一个把红军伤员老周背走……
……
匪连长没有想到，而于队长也非常吃惊，原来这里有红军埋伏。
“这里有红军！”
“没有想到。”
“我们这么好的计划完了。”于队长失望说。
“看来，红军厉害！”匪连长说。
“这又怎样？”
“你说什么？“
“攻上去，消灭红匪！”于队长懊恼地一喊。
“跟老子冲，快！”匪连长大喊道
然后，白匪军就向山上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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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敌人的攻击


       于是黑夜，尽管，白匪军在试图开始的进攻中，想马上攻上去拿下红军，可是，好像被在上面的红军打得狼狈。白匪军连长李大发看到这种情势，冒火了。就
抬起腿，往跟前和他前面因怕死而有些磨磨蹭蹭的白匪军的屁股、腿踹去：
“快上，快跟老子上，快，快！”
在旁边的于队长跟着喊:“兄弟们，快上去把红匪干掉。他们没有多少人？”
在催喊的李大发就疑惑问：“于队长，你怎么看得出来红匪没这么多人？”
“山上这一伙土匪，是两个月前在双河场跟杨团长的两个营打仗时，被打败而逃的。”
“嗯，你说得对！”李大发才想起有这回事。就再次大喊道，“怕什么，紅匪没有几个人，快上！上！”
然后，白匪军胆子就更大了，往上面跑来。
一般情况下，看不清有多少白匪军的红军连长何良才在开枪时，最想搞清的是攻击红军的白匪军是多少兵力？但是，身边的战士开的枪，虽然急，也不太看得清敌人的数量。何连长边打枪边问：
“叶排长，你看清没有？”
在打枪的叶排长，可能枪声大没听清。就转过脸问：“连长，你说什么？”
“你看清有多少敌人没有？”

“不用看，敌人一定不少。”
“看来我们这五十个不到的一个连的人，不能跟白匪军硬来。”何连长边打，同时，边非常的担忧。
“连长，别说了，我看应该先喊人撤。这样吧，我留下，你带人撤。”叶排长说。
这时，战士小梁已经跑回来了，他把营长的话告诉了连长，何连长认为自己连队不能走，因为，营长他们和红军伤员才撤走，需要抵挡一下，他觉得至少要一个小时。如果这时自己把战士们撤走，敌人就会追上梁营长他们和行动缓慢的红军伤员。
马上拿定主意后。何连长就说：“叶排长，我们必须挡住敌人。”
“连长，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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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何连长命令射击


        “现在营长他们才走不久，还有伤员，我们需要跟他们争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何连长说。
“连长，你知道我们连就只有五十个人。”
“我知道。但是，再难我们也要坚持。”
“是，连长。”叶排长说，说完叶排长就到那边去了。
“打！”等叶排长走后，何连长立刻一喊。
后，战斗进行了近50分钟，何连长看到了有些战士伤亡就心疼。他觉得还是让大部分的战士撤离。还有，他感道梁营长他们和红军伤员已经撤远了，可以考虑让战士先撤了，不然，又要出现大量红军的伤亡。他想道：不能让自己的同志有更大的伤亡，要为革命保留红色种子。
他想到这里，立刻对那边的叶排长喊道：
“叶排长，
听到自己连长喊声的叶排长跑过来。
“连长，你有什么事？”
“你马上带人撤离，到断崖洞找营长他们。”
“连长，我看不如这样。”
“你想说什么？”
“我们向敌人扔一通手榴弹，利用黑夜，往侧山下跑敌人是看不见的。”
“不行。”何连长说。
“为啥？”
“手榴弹炸的时间太短了，没有炸死的敌人马上就会跟上来，那样，我们就会被追着打。”何连长说，觉得这个主意不好。
“连长，你说怎么办？”
“叶排长，你带人先撤，我留下阻击敌人。”
“好，听你的。”
“快走吧。”
叶排长就转身，对身边的战士说：
“向班长，你们二班留下，其余的全部撤离。”
“是，排长！”向班长说。
然后，在何连长身边的战士都一个个往的身后黑黑的树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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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战士小于


        看到同志们走了，二班长向贵梁立刻到自己连长身边。
何连长说：“向班长，你带人到西侧去，负责打击那一边上来的敌人。快！”
“是，连长。”
向班长就带着六个战士往西侧过去些去了。
这样，何连长身边还有六个战士。
“跟我狠狠打。”
何连长喊道。。。。。
23岁的红军班长向贵梁，带着六个红军战士往正面过来些的黑黑的山边跑过来，而他们的身下边是还在进攻的白匪军，只是速度慢了，可能是越接近埋伏在山上的红军就越害怕死的缘故，所以，向班长和战士们到了已经在四五分钟前，离开的战士们留下的黑黑的坡边阵地。向班长马上往下边显得黑糊糊的山坡下观察，感到还有大约五六十个白匪军在油黑般的视线下，在往上来，好像一个人若无其事地走上来似的。
就马上用手榴弹向敌人扔去，自己也马上扑倒在地上，可能是爆炸距离较近。
向班长等爆炸后，他从爆炸的亮光中，看到一个端着机枪的白匪军被炸死了。他就想拿下这挺机枪，这东西红军就稀少。就跑下去，他想获得这把机枪。
红军战士小马看到自己的班长忽地身子一抬起，就跑下去，马上为自己班长担心。他喊道：“班长，你跑下去干什么？”
“我下去就回来。”
“班长，太危险！”
他没有听到自己班长的声音，就看到了在爆炸后的一些散开的亮晃晃的小火中，自己班长跑到一个被炸死的白匪军跟前，弯下腰，从炸死的白匪军身边捡起机枪往回跑，还没有跑到战士的身边，就被身后由白匪军打来的子弹，打中身子。向班长扑倒在地上。
小马心疼地喊道：“哎呀，班长受伤了，我们马上跟连长说。”
他身边的一个战士小于说：
“我去。”
小于就跑回到还在向敌人射击的何连长的身边，喊道：“连长！连长！”
在向下边敌人开枪的红军连长何良才听到了有战士跑向自己的脚步声，就马上转过脸，问：“小于，什么事？”
“连长，向班长受伤了！”
何连长知道向班长的负伤，对阵地西侧这面的六个战士是有影响的，还有更多的敌人一旦近了，他们就走不脱了。想到这里，何连长决定再让大家撤。
就马上说：“小于，你马上过去叫大家撤。要快！”
“是，连长。”
然后，小于马上跑到这面把连长的命令告诉了其他战士。
立刻说：“把班长扶起来，快！”因为这时，背受伤的向班长忍住痛爬到了战士身边。
两战士把地上的班长扶起来，小于背起班长：“小杨，快投手榴弹！”
“行。”
小杨把右手伸向他腰间的宽皮带下的手榴弹摸出，拉燃，向下面的向白匪军投去，距离红军阵地较近的坡下敌人，被炸死不少。

边江边

八十八撤离


       然后小杨和四五个战士以及受伤的向班长就趁机从黑乎乎的西侧山坡下去。
何连长没有急于马上撤，（他只留下几个战士)他想等向班长他们撤离后，再撤，因为，他意识到 ：同时大家一起撤，会被白匪军追着打,那样大家一起都死。
当向班长撤离后的一会儿，原来在向班长一侧已经无人，敌人就攻上来了。看到这一侧没有红军，白匪军非常懊恼！并看到了那面阵地上的何连长和两三个红军趴着在射击。
马上跑来，并向红军开枪。何连长注意到了，立刻还击。他本想再打一下，让向班长他们再跑远些。
他打倒了两个白狗子，
知道要拖住敌人已经不行了。他喊道：
“小周，快用手榴弹，向跑来（西侧面）的敌人和正面的敌人扔去。”
刚听到自己的连长喊了一声，红军战士小周感到这时连长(在身边起身），就听到了站起来的何连长闷哼一声，
小周就转过脸，看到：何连长，拿着驳壳枪右手和左手捂着他紧系宽皮带上些的肚皮。
“连长。”
他喊了声，就马上用手榴弹，向从西侧跑过来的和正面的白匪军扔去，刚一爆，就马上背着肚皮受伤的何连长和两个战士往黑幽幽的山下后跑去。。。。。。

边江边

八十九蔡连长



        当红军连长何良才受伤和自己战士紧急撤离后，这时，红军积极地撤离这一座山，都往两公里外的岩崖洞去了。而在东边的蔡进连长和战士杨大猛在内的40个人的连与白匪军团长李家官带来的白匪军在战斗。
“杨大猛，你看见白匪军没有？”蔡连长指的是：在黑黑的山边下，几乎看不清敌人在进攻，只感到有无数的白匪军在攻击他们。就是有手榴弹爆炸，火光一闪，也只是看清一下有很多敌人，马上就看不见了。
连长，敌人就在下边的几颗大树之间还多些。”杨大猛回答。他视力好。
“那你就对着那几颗大树开枪。”蔡连长迅速地说。
“是，连长！”
杨大猛把机枪柄抵近他的右肩已经太深了，是下田农村青年的他，有的是力气。在他发出子弹的闪光中，你能看到：他不太明亮的眼睛习惯性地眨一眨的，好像有灰似的，他扁形的鼻翼下两个扁平的鼻孔在极力地扩大，五六颗门牙极力地压在他下嘴唇上，他的一张憨厚、可爱的眼睛闪亮有神，他扁形的鼻翼润亮性感！
白匪军李团长在后面观看，他只管动动嘴，喊几句，根本就不靠前上去指挥。他让手下的人上，自己绝不上前一步，他首先想的是自己的命重要！
看到在他的命令下，被红军打中的白匪军时不时出现惨叫，他根本就无动于衷，他就是要拿他的部下人来实践他的攻击意图，就让他们去攻击，为了他去送死。
白匪军又一拨攻上来。
蔡连长看到自己刚打死了几个白匪军，就又上来一些，就冒火了。
对杨大猛喊道：
“快，又打，狠狠打！”
这时，有一颗子弹飞来打伤了他脖子。他嗯了一声，就身子往后倒了一下。
“连长！”
在蔡连长身边的一个战士小黄喊了一声;他马上停止射击，把步枪立刻放在地上。小黄就一步跨到蔡连长身边，伸出手把连长扶住。听到小黄的喊声，杨大猛就放下机枪，非常着急地回脸，他想看看自己连长伤到哪儿，也想帮自己连长一下。
脖子受伤的蔡连长，看到杨大猛连机枪都不开打了，而现在正是敌人进攻的最危急的时刻。就立刻说：

“杨大猛，你放下枪干什么？”
“连长，你一一”
“我命令你，拿枪打敌人！”
“是，连长！”
“小黄，你快跟连长包扎伤口。”杨大猛说。

“我知道，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