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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8 14:42: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淡蓝色语言

       因为题材的缘故,没有地方投稿,或许会被删除,但是我会努力写完
作者:枯草。时间2010年2月7日。      

阳光斜射在柏油马路上,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反射着日光灼灼。被漂洗过很多次、略微有些发白的棉布衬衣上,依旧残留爱喜的淡淡薄荷香。突然便会产生联想,似乎看见北海道大片的麦田在金色阳光下随风招摇,还有日本尖角寺庙里古树的婆娑姿态,海边打鱼的渔民伴随日落晚归,远离东京高到让人惊悚的建筑所标志的花天酒地,或许还能回顾在卧室里自杀的大江健三郎的死状,以及19岁的你。很多人莫名其妙地离开,心也没来由地留下一个空洞的旋涡,表面上心平气和,但突然因为某个微小的事物触动那些回忆,便会引发同样莫名其妙的伤感。我们就这样度过一整个青春,对人对物有虚妄的热情,而整个世界庞大厚重,布满美好的假象和很多该有、不该有的奢望,然后规律层层推进,我们被压为某个巨大的不停倒塌的塔罗牌阵的底张。
有时候觉得我们哪里是恋爱,不是吸毒就是犯贱。星辰燃烧自己获得光和热,每个人以不同的燃烧方式各自展示,但我知道我已被你署名,我的存在、我的成绩,我的一切都因有你的目光和赞誉而变得奇妙,好似木头被仙子施了法术变为万能。而一旦离开你送的鲜花和掌声,即使将世界给我、即使我能成为某国总统也毫无意义可言,这个真实的世界可以给予或剥夺必然赋予的一切意义,如同那块离开魔法效应的木头,死气呆板,无聊之至。你说我是典型的意志主义。
但你知道遇见你后,我的手中便有了一个这样的调色盘,一切鲜丽、明艳和美好都经过着被放大成美丽的画面。屏幕下的皮肤有着突兀的颜色,现实梦境般退开、梦一般遥远。我知道一切都在手中,一切易于把握,但12点的钟声随时可能敲响,马车和水晶鞋都会还给仙子,魔法消失,我依旧变成抱着木头过着呆滞生活的灰姑娘,而王子依旧不知身处何方?然后问自己是不是王子从未来过,而我只是在梦中拥抱自己的幻想不住跳着孤独的舞蹈。
在你怀中,我时常这样问:倘若一个男人满脑子都是女人而不是事业,你会不会鄙视他?你说:不会,我不太计较物质。那时我天真地以为你不贪心,我天真地以为我可以在你身边。然后这样对你说;你的眼睛比钻石晶亮、你的鼻子向高耸的象牙塔、你的眉毛如十五月亮、你的牙齿像没剪毛的山羊、你的手指柔软抚慰花朵的内心,然后很小女人地望着你微笑。
寂寞是一片充盈的白,世界繁复地变化,其实规律就是规律,遵守的人获得利益,试图改变的人付出代价,根本没什么值得讨论。因为你很温柔所以忍受,而不是单单变回自己。
这是一个活见鬼的世界,到处只剩下理性,黑色不断蔓延无比强大。我们被好心的医生当成一堆肉和动物生硬解剥,还全部灌以善意、伟大之类的借口。
将小猫一样的你拥入胸口,黑猫出现的黄昏,夕阳呈现出血色红润,就这样将你你拥入怀抱,单纯地相信一切不幸终究是梦噩,而故事的结尾幸福美好,莫过于: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说不定还有婴儿版的公主哇哇出生。就这样让我在你的怀中飞翔,自由地呼吸舒畅,空气空前新鲜,世界空前美好。我身上的所有细腻打开,猫一样的黄昏来临,在枕头上闻到暖暖的太阳味,在牛奶中挤入新鲜柠檬汁,然后把头埋入你的胸口,就不再寂寞。
静静地沐浴在夜之羊水,看时光推移,直到远方的飞鸟影没进夕阳的光晕,牵动想飞的欲望。钢琴声割裂午夜的面具,初次见到太阳般耀眼的笑容,那些褐色疲倦的羽翼开始煽动,早在呐喊声中消亡的喉咙吞吐地发出言语。一种依赖,像是向日葵对太阳的迷信,摇晃着赤色根茎不断转动,再次因为你的炙热萌发对生命的热情,然后带着扭转的不适和痛苦不断跟随你升起落下,自由地变动头颅。向日葵初次见到太阳时它注定变成金色,也注定有着喷香的内心,如同我初次见到你。如此地迷恋遇见,如同迷恋初恋。
如在很多时候不必区分对错,写下成片荒芜的文字,如同那些透过树缝的林林散散光线,但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世界散懒,充满伸懒腰的感觉。你说过我是这样的一个小女人,但只是某部分的我,不可否决,有江南水乡的味道,但久了,火又会从水里蹦出,然后我依旧喜欢抽象、尼采和梵高、还有纯净的自然音乐和李白的诗,会暴躁地想放火。我的文字是深蓝色,有你喜欢的海风味道,对着空气和记忆中某个模糊的人,曾经很爱你们或曾经很爱的自己。
身边的世界依旧热闹,又好似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我依旧期待你的臂膀,白皙有力,没有大块肌肉。然后突然想到普鲁斯特,如此向往的法国人都长着如你一般高挺的鼻梁,高旷的脑门,暗含缓淡忧郁的味道。然后站在某片树林下,半裸着或干脆不穿衣服,那些有名的画都来自法国,于是突然很想找个法国人美女把自己嫁了。因为法国美女很多,所以后来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无从选择。微笑,想你,依旧寂寞。
思绪杂乱,脑子里满是收音机调频时的声音,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独自成长,像蜕变中的蝴蝶,等长成后向大家展示自身美丽,却忘了生命本就是不断成长学习的过程,因为总是不够完美所以总是沉默。在黑暗中,文字和我相对,一些惊喜如暗黑中惊闪的猫之瞳孔,来不及做出任何回应便已匆匆走过,只留下一丝来不及发出的惊叹。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你,使我还来不及了解,也来不及好好珍惜。
百合花在草丛盛开,古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整个世界浸在蓝色夜幕中,而我淫浸在文字里。低头走路,低头呼吸,怀揣哲学(包括尼采、叔本华、拉康、康德、萨特等)离开幼稚又不可一视的学校,以及不想进入更加幼稚又不可一视的中文系,智力早熟,处于幼稚的、不可一视的更加不可一视的青春期。而整个世界沉迷于网络和娱乐,四维的文字漫天飞舞,村上正在拿乌鸦奖,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7年,在白痴应试教育笼罩的阜宁城,我看着整个世界像我亲爱的梵高笔下大朵无力的向日葵。
树叶落下,同一片黑暗中黑猫已淡出视野,我继续漠然地立在黑暗中,思考来不及捕捉和品位的某个幽深背景,只是这样和现实产生时差。不断成长之后再去回忆,告诉自己或许那时这样说而不是那样说,有些人便会留下而不是离开、或许有时候这样做而不是那样做便能得到幸福,悔恨很久之后,累积下很多智慧和感触。而一旦再有人出现,开始心动,还没缓过神来开始明白、开始好好对待,你便会因为我的愚昧和粗俗离开。成长亢长缓慢,忧伤无处不在,如同诅咒。有时候觉得受伤根本不能使我变智慧,往往变得迟钝和善于猜忌。真的,如此敏感的我遇见如此敏感的你,不幸之中我们是否可以展开探讨命运的幸与不幸本身?问题衔接在一起,对错争执,没有答案。
天气阴沉,时间在某个真空的器皿中流过,只有灵魂存在或金钱存在的某个绝对真实(或虚幻)的真空中,我们相遇,摩擦出花火。
你的唇线条柔媚,一双星辰般的眼睛闪烁,眼中的忧伤如雾中玫瑰,缓淡布于夜空中的大块清云漂移。眸子中藏着隐隐温柔,黯然中含有疲倦的母性,那气质如同夏日缓淡的薄荷茶、纯正浓厚如蓝山咖啡、柔弱如同狂风中的玫瑰嫩芽、清澈如初出山泉之水。我想把那一刻比做久阴的七月后太阳初升,可你比太阳灿烂,你的光芒足以令阿波罗因羞愧而再不敢露面;我想把那一刻比做在漫长无趣的冬季后,维纳斯终于在海波中诞生,可你比维纳斯更美,你的美丽足以令维纳斯只知道整形医院的地址;我想把那一刻比做宙斯在奥林匹克山上修建自己的宫殿,但你的智慧高于宙斯和雅典娜。你足以使“三千粉黛无颜色,帝王从此不早朝”。你足以使“大卫再也无法回转那钢铁的身躯,而后流下足将床塌漂起的悔恨之泪”。你足以使我忘记自己是谁,不再倾慕万国的辽阔疆域。
不知道为什么,血液如雄鹰跨越银河,星辰为之震撼,有风升起,自日出之地到日落之地万民俯伏,白色的花朵从太阳深处走出,天堂那神圣的光芒将我照耀。遇见你的那一刻,我有严重性被雷劈到的错觉。
太阳升向高空,光芒始终庇护着阴影,揉揉酸痛的太阳穴让微风撩起发丝,看纯白色的种子飘去远方,撒下甘霖和希望。冬天是雪的祝福,寒冷着并满怀希翼地等待,休眠为了来年更精神地生长,所以说万物都有翅膀。期待春风,期待下一次欢快的飞翔。抖擞起精神,洗一只红苹果,冲着白皙的果肉咬上一口或等待黄红色的“锈斑”出现,然后感觉内部的白皙鲜活。就这样吧,完好地守住自己的内核,不因爱或激发质变,让那些斑点阔散。我依旧有着红色鲜亮的外皮和白皙鲜美的果肉。坚守自我,坚守最初的爱之信念,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强大!
我无法向任何人展露我的真实,因为他轻盈美好不可以触碰或者一闪而过,如同顽皮的仙子在玫瑰花上跳舞。我也不可以展露我的真实,因为一旦丧失自我,我便再无法成为别人那么只有死。而人生匆匆,很多人只是在一些地方登船,无论载往何处、风景如何,他们至多只是影响你的游客,而驾船的人始终仍旧是你自己。所以感谢你用爱为我护航、感谢你一直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我仍旧只能自己掌舵。只有这个无法给你,也不能给你。寻求陪伴、优秀而不是交托自己的爱情才能鲜美长久,这是我所相信的。
白色的光华耀眼,灵魂驾上轻舟,摇起桨橹,拨开淡紫色雾霭,伴着清晨那微湿的清新,驶向风平浪静的深蓝色海域,等待日出。在每一次灵魂的日出时静静感叹生命的温柔和壮阔,安静地扫除心的四方夹角边的野草,等一切喧嚣平息再去聆听脉搏的跳动,等虚幻和安逸再次沉静、层次分明。等细胞老化后必然地新一轮替代,等重归母体。人生长河上月意蒙胧,若干人会因为若干原因登场,欢迎他们并且给予掌声,因为人生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场,但始终由你主演。
我期待爱情,我喜欢蹲在海底,安静地看阳光如同一盏金色灯盏,整个世界轻松安静,缓缓从身边经过。水面上的动荡不安,海鸥的喧嚣和海岸边遍地都是的垃圾袋或宠物狗的粪便、房价和政府与我无关。暴风雨吹不到我,太阳晒不到我,甚至是火山爆发和地震。我觉得惟有大海安全,永远不会变化也没有任何危险,天堂一定筑在海里,那里有安静的、从不动荡的海水。
当看到沐子眼中的忧郁时,我恍惚产生这样的错觉,天使来临,而脑子里冒出来的词汇却是:母亲。母亲是一条比海深广的河流,心脏拼命跳动,只听见灵魂在水中展开的声音无比美妙。有人说相爱要百年甚至是千年的缘分,有人说灵魂的相遇是真爱的开始,又或意味一生的羁绊和牵挂的痛苦。
而我真的只是这样落入你手掌,就像金笼中的金丝雀,或是太平公主的男宠,写到这里就想到你半咬下唇的样子。我可以为你变化万种形态,优雅幼稚高贵或者野蛮粗俗平庸,我可以改变我的出生方式、语言、身体形状、表达或者其他,但是我只是并只能拥有一个水做的蓝色灵魂。
风划过脖际,不慎留下一丝清凉,指尖残有余香。人生如梦,一只白鸽飞进视野,生命原初的纯净鲜美在眼前花一样绽放,一只隶属太阳的金爵摆在面前,内中乘满美妙的蓝色液体,有人管那种半冷半暖的蓝叫酒。他温暖美好,可能会被享用一生也可能异常昂贵并容易打碎。你知道我一无所有,我不过是一具迟早死亡的肉体,我厌恶世界,我习惯整理文字但往往懒得表达或者其实不擅长表达,因为人和人的环境不同也就意味着味道和语言各不一样,或许我们之间太遥远但临近只是假象。我是说其实名利地位都是假象,时间延续,从不断却与自身的联系,我们即使一生伴随也无法了解彼此所隐匿的深刻,如此证明情感不过是空虚而惟有知识本身实际,而金钱不是利益互换而是从彼此那里谋取暴利。但三月的细雨柔绵,那婷婷少女披着长发,眼神迷离似岚,身上附带淡淡的花香来到你身旁,经意地一瞥然后移动曼妙的身姿走过。不惊经意中留下刻骨铭心的香气,随微风穿梭林间,温柔地来到身旁,撩人鼻息。真正的诱惑如此悄然无声展开,漫不经心又如此致命。但或许我只是内心孤单,如同每个优秀的人一样,或许我只是需要朋友需要陪伴,又或许是其他。
但我们的一切都是历练,也包括生命本身,昆德拉坚持说自己属于弹簧,就是无论怎么拉终究只能变回自己。很多人也一样,可以暂时拉伸和收缩,但最终还是会变成自己,也不是不愿意索取或者不愿意交际和改变,只是知道别人对你的影响充其量只是一段经历和暂时占上风的过程,而后只能做自己,所以当对方不明白的时候毫不着急,而对方明白我们如此雷同时总会自动留下。
动物将种子挂在走兽身上带去远方,一些细小的
豆芽般的故事复归尘土,我知道一些人一些事无形地以某种方式留下,潜意识里的尖叫,带来奇特的黄昏。惊喜宛如高空的绚烂烟火,一闪而过的光之轨迹在心底重重化下永恒。我没期待谁会陪我留下,我知道河水不断流失,我们无法在岁月中证明自己的重量,如昆德拉手中的那根羽毛,所以很多时候期待弥散般不断高升的旋律,那向顶的问候如风中的诗意,一切金色的东西如此可贵、温暖,有着自己的体温和不可代替的热,如同野兽派的画、如那些断断续续的线条。我喜欢贝多芬和李白,激情洋溢的感觉让自己觉得自己在燃烧,如同有生命的太阳。而很多时候往往平静安稳,缓缓重复如同地球本身。太阳到地球有多远?他及不上我对你的爱的千分之一。你说过不要说我爱你,因为物质的重量我们无法独自承担,你说过当恋爱时千万不要承诺,因为你回头看看就知道自己多么幼稚。
后来我发现我无需过问太多,在你怀中我已没有物质和精神的概念,我活在洁净的天堂,灵魂和肉体相融合为一。在你怀中时我不想承诺,因为我的心注定留在你那里,其他的女子我早已不屑、其他的男人依旧与我无关,我没办法让我的灵魂和思想以及全部感觉从你那里分离,所以在你走后很久,当时间飞转足以从地球到太阳走一万个来回后,我依旧觉得自己仍在你怀中。我仍活在那景那时那地。那么何曾有遗憾?于是寂寞但又幸福!
身体里有大树生长的声音,换上粉红色T恤和乳白长裤,出门吃饭。习惯性地走在某个人的左边,习惯性地拉着某个女孩的手,习惯性地寻求陪伴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几万字的文稿,突然就想到你高我3公分,突然想到我从没将谁的手握在手心。
这个忙碌的城市路口,又有绿灯亮起。人流涌动,来去匆匆,不论你对未来是否迷茫,不管你是否已迷失方向。人生如舞,跟随华丽的节奏舞动,要摇摆到曲终人散、华彩熄灭、黑夜沉眠。我们一路走来,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有一颗饱经风霜的心,和一身比水分子分布还密的防护甲。与外界断绝往来,无所谓爱憎。盔甲上必须挂着多余的饰品,像圣诞树上挂的灯泡和天使,走起路来,那些小玩意一齐叮当作响。我们用一脸(自以为)优美自然的坚硬笑容,欺骗着别人和自己。我时常问自己:我这种笨蛋也能欺骗自己吗?我,不能!所以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拒绝整体形势的看似热闹的流浪。我拒绝在网络上打盹而喜欢把内心的空洞写出来或者望着水中倒影的自己。我只能守着孤独,在文字里流浪。
偶尔累到发不出声音,并在夜间活动酸软的关节。或许是那种害怕阳光的动物,艳阳会让每个习惯夜间行走的人遁行,会让他们产生被人窥视的不安和恐惧,会在阳光下看见无处隐藏的灵魂正慢慢干枯、凋零。所以习惯在夜间漫步。漫步,解释为漫无目的地行走,我确信我们都在寻找一些东西,但是那具体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一直扔掉一些自以为多余的东西,去换取一些自以为重要的东西,接着随时光推移,慢慢地改变观点,再转过身去苦寻当初丢弃的珍品。忙碌到最后,低头打开随身的背包时才发现内部空空荡荡。渔夫在茫茫的大海边,寻找烫手的点金石,数十年后,拿到手的宝贝却被依习惯扔进大海,一切归零。古老的寓言,千古不变的轮回,流失的时间沙漏倒置,开始新的记时。原来我们需要伤口,一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组成杂乱的文字,以待刻上记忆的岩石,用那凹凸的条纹勾勒出质感,手指划过表面,疼痛便赋予一切以真实的活力。随后努力和真实接轨,像缓慢咬合的同组齿轮那样交接,然而再怎么深刻的伤,仍被岁月打磨干净。岩层不再坚硬,周围散落潮湿的碎屑,轻轻一捶便可得到个与拳头等大的窟窿。固执地躲在阴暗的墙角,那些腐朽的石头只为等待灰飞烟灭前,再次全力刻画出,三生石上的另一个模糊的姓名,故事结束。喝完孟婆汤,再次经历奈何桥边的无心邂逅,同样的故事,以不同方式展开,别忘了,那块石头叫三生石,缘定三生,抵抗是白费力气。生活像是为你专门配置的毒药,一点点喝下去,要到身体无法承受时毒发身亡。那么无需诉说或挣扎,生活本身就是刻意嘲弄。
舒伯特的忧伤在纸上展开,整个人像是冬季太阳,很想努力地想发出本该有的光亮,却只能战巍巍不温不火地存在。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不努力和不用功的自己,然后继续发呆,看太阳滑进被窝,然后一天又过去。然后是一年,然后是整个无所事事的青春,然后是更加无聊的人生。我们是玻璃杯中的水,没有呐喊的可能,但阳光如此温暖,夏季的太阳花这么好看。
发表于 2018-5-28 15:03: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亲,有时候人生需要过得轻盈点,需要柴米油盐的烟火味。
 楼主| 发表于 2018-5-28 15: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味道都有,只是无用
发表于 2018-5-28 20:12: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挺好的,就是太多了,让人目不暇接,呵呵。。。建议亲,少点儿发,让大家慢慢品味!
发表于 2018-5-28 21:06: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内容,蛮多的。
 楼主| 发表于 2018-5-30 09: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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